高句丽仓皇而逃,林易武深知高句丽的尿性,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你走了我还来。
所以林易武干脆没打算放过他们,命令士兵继续前进,大军一路推进到高句丽境内,围困了高句丽的壤城,离高句丽京城只有两天路程。
壤城城池坚固,冬季天气寒冷,地面结冰,建州士兵一时之间难以攻克城池。
前线战况焦灼,伙头营里却热火朝天,一锅锅提前冻好的粘豆包被架上蒸锅,热气袅袅升腾,白烟在旷野的寒风中逐渐消散,但粘豆包的香味却随着白烟飘散到每个人的鼻子里。
苞米面凉水淘洗干净,搅散,下入烧开水的大锅里,用饭勺不疾不徐地搅动,防止苞米面粘到锅底。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苞米面粥就熬好了。
粘软弹牙的粘豆包,配上热气腾腾的苞米面粥,熨帖了每个士兵的胃口,前线低落的气势也像冬日里的白烟一样吹散了。
林易武来到伙房,排队打一碗苞米面粥,领两个粘豆包,但他没有马上动筷子,而是环顾四周,观察着士兵们的反应。
士兵脸上没有沮丧的神情,还三五成群地聊着天:
“老秦,这也是你侄子做的吧?”
“伙房做了十几年了,都一个味儿。不是小秦做的,能有这么好吃?”
“‘小赛御厨’名不虚传啊。”
林易武暗暗松了口气,前线战事吃紧,但士气还在。
“节度使!”
“节度使来了!”
林易武的存在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用饭的士兵纷纷放下筷子站起来。
林易武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大家该怎么样怎么样,不要拘紧。”
林易武喝了一口苞米面粥,苞米面粒粒分明,带着谷物特有的香味,一口下去,从喉咙到胃都暖洋洋的。
粘豆包里面的豆子碾压的细腻,但又有颗粒感,粗中有细,还带着苏子叶的清香。
林易武很满意,“这饭做的不错!管事的是谁?”
秦大伯连忙上前,“我是伙头营管事的,我姓秦。节度使满意就好。都是大家伙的功劳。”
“士兵们正在打仗,伙头营绝不会让大家饿肚子!”
林易武高兴地拍了拍秦大伯的肩膀,“饭做的好,有赏!”
“还有小秦师傅的功劳呢。”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林易武问:“谁是小秦师傅啊?”
一个伙夫连忙跑去叫来秦珉。
秦珉放下手中的东西,来见林易武,抱拳行礼,“见过节度使。”
林易武一怔,来人蜂腰猿臂,通身气势凌厉,即便垂目行礼,也如同藏在匣子里的宝剑,锋芒暂敛,但不掩光华。
“你是小秦师傅?”
秦珉:“是。”
林易武突然想起来寿宴当日有人夸过秦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