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不是和沈衍好了。”
&esp;&esp;“我那是虚与委蛇,相公,相公,带我走。”
&esp;&esp;身上衣被剥落,只有身体纠缠过后,他才会清醒,温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孽,她才活过来。
&esp;&esp;宴棠舟在耳边问她,
&esp;&esp;“你爱我吗?”
&esp;&esp;“爱,当然爱啊。”
&esp;&esp;宴棠舟浮现笑容,可转瞬他神色扭曲,
&esp;&esp;“你也爱沈衍,该死!该死!”
&esp;&esp;他用力到要把温言骨头撞碎,她抱紧他的背,一遍又一遍重复,
&esp;&esp;“我不爱他,我只爱你,棠舟,我只爱你。”
&esp;&esp;“真的?”
&esp;&esp;“真的,棠舟,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esp;&esp;“哼,轻浮。”
&esp;&esp;宴棠舟动作变得温柔,但缠得更紧。
&esp;&esp;温言去吻他唇,
&esp;&esp;“棠舟,拥有你何其有幸。”
&esp;&esp;“那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看别人,只看我。”
&esp;&esp;“嗯,我只看你,我只爱你。”
&esp;&esp;宴棠舟满足的靠在她脖颈里,
&esp;&esp;“娘子,我也爱你。”
&esp;&esp;温言望着帐顶,收紧手臂,用力到他露出笑容,
&esp;&esp;“新承来找你了?”
&esp;&esp;“女儿抱怨我们都不带她一起吃饭。”
&esp;&esp;“她都那么大了,再来挤我们多不合适。”
&esp;&esp;“我也是这么说。”
&esp;&esp;“那给选个夫婿陪她。”
&esp;&esp;“有你这么出色的父皇,很难选啊。”
&esp;&esp;宴棠舟笑得越发好看,温言手抓紧了凌乱被褥,骨节指泛白,他兴致好起来,一次不够。
&esp;&esp;温言的瞳孔,必须要映照出他。
&esp;&esp;上方满眼只看得见她的星辰眼,琉璃彩灯都不及千之一。
&esp;&esp;温言吻上他的眼睛,
&esp;&esp;“别离开我,我只有你。”
&esp;&esp;回应她的同样吻眼睛,他们有着同一位置的眼痣,有缘有份,天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