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姶眼看着人都往回返了,长呼出一口气。
禾若想了想,横下一颗心说:“姑娘,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下回指不定什么时候了,不如咱们进去碰碰运气,万一说通了呢?”
宁姶也正有此意,她可不是轻易就会放弃的人,如此,两人便继续往里头走。
她们刚至门口,便见到两个小道士一人拿着一把扫帚走了出来。
小道士见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还有人要进,便走过去礼道:“二位姑娘,今儿我们尊师不见客,还请回吧。”
宁姶礼笑说:“道长,我今日前来的目的和旁人不同,这里面的我不信,也没有什么让你们尊师可相看的,只是我在调查一件事情,或许你们尊师能给我一个答案。”
说完,宁姶将腰间的纸条拿出给了那小道士:“这解签之人是在此处解的签,如今已香消玉损,你将这纸条交给你们尊师,说有人问他,对这个纸条的女客可有印象?为何尊师会解这样的签?”
小道士接过纸条,看了看宁姶,随后留下另一位道士,自己拿着纸条进去了。
宁姶徘徊在门口,等了约有一刻钟,才见刚刚那个小道士出来。
宁姶走上前,切问:“你们尊师可有什么说法?”
小道士回:“尊师说,既如姑娘所言,是该解生者疑惑。”说完他侧身邀请,“姑娘请随我来。”
宁河和禾若互相对视一笑,跟着走了进去。
……
两人从三像旁的内门进了去,随着廊子走去。
宁姶问:“你们这是新建的道观?”
陪同的是虚乙,他回答:“是新修了一番,并非新建的。”
宁姶感到奇怪:“像是这样的场所,我想若非火烧,怎会这般大面积的翻新,难道是有什么贵人要住到里面?”
虚乙想到此时掌执的尊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宁姶心里却充满了疑惑,深觉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禾若的心思本没有这般细腻,是跟着宁姶经了两回不寻常的经历,内里也变得有些敏感些。
她看向那个虚乙,觉他身弱,脸上的血色极少,走路也是没精神的样子。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道名虚乙。”
禾若恍然:“怪得看起来这么虚。”
宁姶转过脸嗔怪:“禾若,别乱说话。”怎可说一个男人虚,你这孩子。
虚乙低下头,这方脸倒是有了血色,像是晕染开了。
两人似乎将这道观走了一大半,最后穿过一个院子,才来到后身的一个园子。
绿荫花丛中,宁姶见到了那位尊师。
他穿着暗红色透黑的袍衫,黑亮的长发从头上垂下,布满了他的背脊。
宁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