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至于公事,你要是觉得想了解,找许林启先生看文件,如果觉得膈应,那就无视好了。”
她拿了包,离开包厢。
韩存在车子边等着,她出去的时候眉头才舒展开。
“你还进去吗?”她问。
韩存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着,但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轻松如常。
他这才摇头,“不了,送你回去。”
舒宓点点头,上车。
车子开出去好几分钟,韩存才终于问她事情谈得怎么样。
她考虑了一会儿,“不清楚。”
韩存看了看她,“他虽然可恶,但如果涉及公务,一般不会感情用事或者徇私舞弊。”
?
舒宓诧异的看向他,他们俩不是非常不对付么?怎么还替储行舟说上话了?
她想起来,上一次,在皇家俱乐部的时候,储行舟对韩存说【没有我,你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他是救过你还是?”舒宓随口问。
“谈不上。”韩存一边开着车,没什么表情,语调也是平平无奇、不偏不倚的陈述事实,“只是没有昧着良心,配合调查做了个证人。”
韩存简单给她讲了一下当初在曼哈顿的时候。
那时候韩存还没出道,他在自家公司任职,出事的时候,即便家里人知道他是被人挖坑陷害,但是没有证据,自家人也没法作为证人。
上千万的资金坑,如果他没办法摆脱责任,牢狱之灾是一定免不了的。
国外的监牢,尤其对于华人,那就是人间炼狱。
储行舟给他做的证,也是储行舟提取的证据。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其实韩存是事后才知道是储行舟给作的证。
这么多年,这件事,他们以及那个圈子,没有人提起过,因为储行舟本人从来不提。
所以,上一次储行舟会说那个话,韩存是意外的,也足以见得,他不是对舒宓没了感情。
“他为什么会给你作证?”舒宓纯属不理解。
韩存也勾了勾唇,“不清楚,他的脑回路就没有正常过。”
韩存觉得他一两句话的事,他却十几年了死活都没有开口后。
韩存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呢,他倒是做得行云流水。
“是不正常。”舒宓跟着淡淡的附和了一句。
过了会儿,舒宓才看了看他,“我就说你看着像是做生意的料,原来真的在公司做过这方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