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每天的时间也有了新的安排。
早上六点,她起床工作四十分钟,然后舒展的早餐好了,叫储行舟起来一块儿吃。
吃完后,他们一起出去散步,预防他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算是轻锻炼。
回来后,储行舟的任务就是睡觉,或者他有精力的话就看书,甚至有时候帮她的公务出谋划策。
晚上舒宓都是早早的跟他一起睡下,避免半夜出状况了熬不住夜。
结果,前半月过去了,后半个月也安安稳稳。
这么整整一个月的规律作息下来,舒宓感觉自己都神清气爽,气色都红润了,前面那几个月,她是真感觉身心紧绷,但又不敢放松的疲惫。
储行舟原先吃的那些药停了两个,只有一个固肾的还在继续吃。
他这样的好转,当然也不是舒宓自己看得出来,储行舟自己感觉气色变好的时候,也去找了胡教授做过复查的。
检查结果显示他现在是真的恢复了很多,手术后的肾脏在片子上舒宓这个外行看着反正圆润饱满。
胡教授特地问了副作用的事情,听到说没有,还挺惊讶,“有的患者也确实是副作用不显示的,只要身体好了,副作用就算有,也等于隐形,说不定你就是这样。”
这话先不管真假,反正舒宓爱听,心情都跟着变好。
俗话说的心情好了,病都跟着好一半,储行舟大概就是。
舒宓是最近才知道他上次的突然恶化,就是因为她提到了结婚的事情,给了他压力,然后才失眠,引发了后面一连串的东西。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舒宓几分调侃的问他:“现在提结婚的事,会不会也睡不着?”
李珠一边开车一边调侃,“他现在可能是睡觉做梦都想结婚。”
舒展比较忙,楚画也被储行舟打发了,该上班上班,该干嘛干嘛去,李珠刚好今天有空,就给他们充当司机了。
未几,李珠看了储行舟,“现在情况已经好转稳定了,是不是打算最近回蒙城见见未来岳父岳母?”
舒宓其实没有想这档子事。
一个月,她还是觉得要再继续养一养,不敢太舟车劳顿。
结果储行舟“嗯”了一声,“在考虑。”
舒宓转头看他,“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