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舒宓压了压她的杯子。
施润笑笑的,“练的,你以为娱乐圈好混?什么导演,制片,投资人,个个都动不动喜欢请吃饭。”
舒宓看了一眼那边自顾忙着的傅司遇,“有傅总,你还这么自食其力?”
施润指尖拨过长发,“靠人不如靠自己,树容易倒,人容易跑。”
“你不是说他甩都甩不掉,跑的可能性是不是挺低的?”
施润摇摇头,也没多说。
他们坐到了大概九点,储行舟是没催她,但是她着急回去,于是两人的局就散了。
走的时候舒宓都看得出来施润心情不太美丽,喝的有点点多了,她是看着施润上了车,等车子走了之后自己才走的。
舒宓知道施润为什么心情会这样,她从很小没了妈妈,虽然施董很爱她这个女儿,父爱毕竟代替不了母爱。
加上现在施董躺在那儿一直昏迷,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突然就孤身一人了,除了自己,就剩下集团庞大的财富。
傅司遇对她又达不到她想要的那么独宠,总是隔着一个白榴儿,施润没有安全感,以前想爱就恣意去爱,现在是做什么都要猜猜疑疑,时间久了,肯定很闷。
舒宓叹了口气,她这个闺蜜确实挺失职,这都多久没一起说话、吃饭了?
成年人的无奈。
车上,施润从座椅起身,拉长身子趴到了窗户边,后视镜里的舒宓越来越远,她就突然觉得很难过。
傅司遇开车的时间抽空看了后面的人一眼。
她已经安静的窝在座位上,整个人缩成一小团,不知道的睡着了还是在发呆。
施润是酒劲儿上来了。
本来喝的就不少,半个小时过去后,更是整个脑袋每个神经都在烧呼呼的感觉。
车子停下的时候,傅司遇来开车门,她硬撑着自己下了车,面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
进门之前,她已经甩掉了两只高跟鞋,手提包摇摇晃晃间随手挂在了前院路过的夜灯杆上。
傅司遇在她身后迈着长腿不疾不徐,一边捡着她的皮鞋,和包包。
他进门的时候,她已经进了卧室,没听到其他动静。
不过,以她的习惯,穿着从外面回来的衣服,绝不会直接躺到床上,应该是进去洗澡了。
傅司遇慢条斯理的把她的高跟鞋依次摆好,又把她的包放在一旁的陈列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