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激烈。
舒宓都有一种错觉,像是回到了当初的场景。
他吻她那么用力,有一种要把她揉进骨髓的炙热,从唇舌到指尖,一寸寸的惹火。
这种感觉,反而让舒宓莫名的有些慌,所以她试图想去推他。
手撑到他胸口,被他无情的扣住,反剪到身后,进一步将她压进沙发里。
舒宓喊他的名字,试图让他不这么激进,可是他不准她说话,甚至像是不准她呼吸。
就在她浑浑噩噩的时候,舒宓感觉他不再是禁锢着反剪她的手,而是握着她的手腕,牵着她往他腹肌、再往深处引。
她不得不睁开眼去看他,带着几分惊疑,因为摸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现在的身材已经恢复当初,触感自不必说,正因为这样,她更不明白他意欲何为。
舒宓把手往回缩,而他坚定的握着,迫使她继续去探。
吻停了下来,鼻息尽在咫尺,四目相对。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平静和冷情,明明刚刚还那么炙热的碾过她的唇。
她再用力,他依旧纹丝不动的钳着。
“你弄疼我了。”她终于能压着声音说全一句话。
他一双眸子异常淡,看着她,也是一字一句的清晰、低沉,“你不是有疑虑么?口说无凭,给你机会摸,清醒清醒,看我这个状态,你有什么疑虑的必要。”
舒宓听着这话,恍然悟过来他是干什么——
让她亲手验,有没有必要怀疑她和女学生。
此刻他已经松了手,舒宓自然是把手缩了回来,明白过来后,悠悠的看着他,“绕这么大圈子,原来只是怕我找你学生麻烦?”
“这么紧张她?”她似笑非笑,“你是对学生时代的女孩情有独钟么?”
喜欢她,不也是在高中那会儿。
男人眸子不明显的眯了一下,盯着她的故意挑衅。
“你想干什么?”他嘴唇碰了碰。
舒宓已经从沙发角落里坐了起来。
但是因为他堵在那儿,她也下不去,就窝在那个角角上,整个人就只剩很小一团。
脸上是清淡、明丽,又把话绕了回去,“既然你这边没什么意外,那明天去民政局吗?”
储行舟侧身坐着,朝她看来,语调平稳中一丝起伏,“是我的意思表达得不够清楚?”
舒宓看起来丝毫不变的淡笑,“清楚啊,你对着我硬不起来,但是谁知道对着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呢,我直接绝了后患,很奇怪吗。”
她这个别人,在储行舟看来,指的当然是他学生。
只见他顺势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