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劝不动储行舟,他肯定不会同意舒宓用药。
舒宓:“我长这么大,不记得自己对什么药物过敏。”
江月楼笑了一下,“那我就不清楚他怎么知道的了,你平时是不是很少去医院?或者你问问你父母?”
有一点他说的对,舒宓长这么大,身体其实都很好,很少因为生病就上医院,一年到头,她连感冒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要不是这样的好身体,她最开始创业的时候估计也撑不下来。
再看看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好像很突然,又好像有迹可循。
她当天,也确实跟舒太太打电话问了一下,她小时候有没有去过医院,有没有什么过敏的药或者针水。
舒太太倒是不用太回忆就记起来了,因为她进医院的次数确实少,生病很少,受伤那就更是几乎没有了。
唯一的一次受伤入院,就是高中出事的那一次,外伤加上心理创伤。
那时候这药虽然逐渐停售,但少数地方还能买到,医生一开始给她用了半支,结果她就出现了反应。
但是那次之后,再没有过类似情况,到现在,那个药早没了,不用再担心过敏问题。舒太太也没再发现舒宓有什么过敏的东西。
当时医生也只推测出来她对那支药过敏,具体哪个成分没办法准确到位,当时过敏原检测里头都没有它。
舒宓依旧存疑,“为什么储行舟会知道这样的细节?”
她入院,她对某个药物过敏这种事,不接触主治大夫根本无从得知。
江月楼摊手,“谁知道呢,他做事有自己的一套。”
是啊,太有一套了,他永远都是把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舒宓也想过尝试,万一过了这么多年,她不过敏了呢?
那次入院毕竟特殊,也不排除应激反应。
江月楼很严肃和明确的拒绝了,“这种事,我不敢试。”
“你当时过敏反应就很严重了,倘若现在再出点事,我怎么跟他交代?”
交代?
舒宓淡淡的看他,“说的好像他活着一样,还是会诈尸?他在天上,你需要交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