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些朋友们,一听到她回b市的消息,立马又想约着去哪玩。
“不承认就不承认嘛,挂着个脸干嘛。”
时沐妈妈看上去就跟着二十多岁小姑娘似的,特别年轻,说话的声音很嗲。
“我可太了解你了,你这种为情所伤的样子可是难得一见,应该拍个照记录一下。”
“……”
哪来的为情所伤。
另一边,阮桐和陈汐在聊天时,陈汐问到以后的事。
二中实在不算什么好学校,很多人连大学都没考上就匆匆找了工作混饭吃。阮桐虽然现在学习差,但她是能看出来的,阮桐只要有条件,还是非常愿意学习的。
阮桐犹豫了一会,问道:“b大是不是特别难考啊?”
“当然。”
b大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存在,在二中这样的学校几年都出不了一个。
“难道你……想考b大?”
陈汐惊讶地问道。
“不不不,那里可轮不到我去。”
阮桐挂了电话,手机上滑来滑去,最后还是输入了“b大分数线”。
“好高啊——”
她瘫倒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冬天快到了。
韶城偏南方,又不属于供暖地带,在这个时候特别冷。
年轻的oga早早戴上防冻装备,从手套、围巾、暖宝宝到护膝,全身不给一点漏风的机会。
很多alpha仗着自己皮糙肉厚,不愿意像个o一样,最后手指头被冻成几根胡萝卜,才愿意戴上手套。
老周特地强调过手套的问题:你戴了还怎么写字,怎么考试,干脆把手插兜里得了,像个老大爷一样摊在座位上。
班里自然是没人听,该戴的照样戴。
陈汐拿着个毛绒的手套,别人戴的最多是胡萝卜,她戴的和熊掌有的一拼。
上课时,陈汐就揣着熊掌手套,搁在腿上,笔和书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何白灵频频看了她好几次:“你不动笔啊。”
陈汐实话实话:“冷。”
“你是不是alpha?”
别人家的alpha逞能穿的和夏天一样,她家的怎么就这么怕冷?
陈汐摆了摆两只熊掌:“是啊,弱小无助又可怜的alpha。”
“……”
何白灵说:“我也冷。”
然后抢过她的右手套,硬生生拽了下来,套在自己左手上。
手套是两面的,左右手不分。alpha的手普遍比较大,手套戴上去垂了一部分下来,松松塌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