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汐只感觉到疼痛,还没有一点反应,就被放开。
“不好意思,我也梦游了。”
何白灵说着,打开门走出了客房。
有谁梦游会在早上醒来后?!
陈汐一摸腺体,靠,肯定有牙印了。
这绝对是报复。
报复她半夜偷袭爬床。
陈汐气哼哼地洗漱好,抓起书包在门口站着。
等还是不等?
她才被咬过,现在还疼着,连点信息素都不给她。这样的耻辱……
废话,当然是等了。
过了几分钟,何白灵来到门前,陈汐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早上吃什么?”
何白灵没答话,先下了楼,陈汐也跟着她,然后在自家门口看到一辆车。
呦,是昨晚那个墨镜司机。
她们坐在后座上,司机递过来两袋密封的奶油面包。
“原来你们富人也会用这种速食来解决啊?”陈汐问。
何白灵瞥了她一眼,用力咬着面包:“我们富人饿起来什么都吃。”
陈汐感觉后颈的腺体一凉。
她出门前特地贴了腺体贴,基于这种东西大多是给oga准备的,没有多少alpha能用的型号,腺体贴轻飘飘的感觉随时会掉。
陈汐默默吃了口面包,不再说话。
大概五分钟就到了学校,比她走路要快好几倍。
陈汐烧退得已经差不多了,如果她再在家呆几天,那么她的腺体可能会更痛。
她跟在何白灵后面,一前一后走进教室。
班里知道陈汐发烧的人不多,最后一排少了人也没多少会注意到,但不少人在议论何白灵昨天下午去哪了。
陈汐缩着脖子,面不改色地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还没上课,有不少学生在背书。夏洛洛站起来,在两人旁边侦查似地转了转。
何白灵,嗯,没什么异样。
陈汐……
夏洛洛的目光落在她脖子后面的腺体贴上。
“陈、陈汐。”夏洛洛小声叫道,把陈汐拉到一边,“你、你,你不是没到易感期吗?还有何白灵现在也不是发情期,那你们俩……”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已经到不用标记,就可以——”
陈汐捂着她的嘴巴,然后把后领衣服往上拽了拽:“什么都没有,别瞎猜。”
夏洛洛显然不信。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脖子不小心撞到桌角了。”
嗯?这是什么牵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