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五条悟十分安全,他不用操心,偶尔也要放空大脑休息。
在宿舍里,麻生秋也本来要上床休息,想起五条悟对待床上用品的态度,默默又爬下床,把五条悟睡过的四件套销毁掉,重铺了一床新的四件套。
麻生秋也:“不要给自己多余的遐思。”
麻生秋也抱着小咪,躺入柔软的纯棉被子里:“新的开始吧。”
慵懒的午觉之中,他迷迷糊糊地梦见有另一只白色小猫在对他破口大骂,尾巴绷直,炸毛后甩得能抽响空气,骂的内容……很奇怪……骂他为什么打算养狗……他是纯正的猫系爱好者,没有打算养狗啊。
下午,麻生秋也问家入硝子要了安眠药,家入硝子以为他睡眠不好,把一瓶子塞入对方的手中:“适量吃,吃多了有抗药性,要不要我给你治疗一下?”
麻生秋也眨着眸子:“不是我吃,我给别人预备好。”
家入硝子:“谁?”
麻生秋也吊胃口地反问:“你觉得我们班上谁会纠结到晚上失眠?”
家入硝子扑哧一声,而后斜睨麻生秋也:“为什么拒绝治疗?”
麻生秋也:“我要让五条记住,纵然是亲朋好友犯了错,他也不能一味地宽容下去,他这样的态度会降低自身的威慑力,不利于管理下属。”
家入硝子费解:“你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这么严厉的自我惩戒?”
家入硝子知道这个问题涉及麻生秋也的隐私,对方一直没有说,五条悟也没有声张,但是她和夏油杰被上午巴掌的事情吓出一身冷汗。
家入硝子:“五条是真的不在意,我看得出来。”
忽然家入硝子止住话,迟疑地问道:“是那一句‘不用管五条,先救直哉’?”
左思右想,她觉得当时“最过分”的只有这句话了。
“我为了刺激他的求生欲,还说了很多……”麻生秋也委婉道,“十分难听,几乎可以把我视作敌人的话,抱歉,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了。”
家入硝子快好奇死了,说说看,到底多难听嘛!
可惜麻生秋也拿到药就跑掉了。
京都禅院家,在“星浆体任务”中被牵连的禅院直毘人笑呵呵追番剧。
禅院直哉被迫坐在旁边长达数个小时。
黑绿眸的禅院少主端正身姿,眼神哀伤,萎靡不振,活像是被伏黑甚尔的死亡抽走了一身的精气神。他连续两天不吃不喝,守着伏黑甚尔的尸体直到火化完毕,亲手撒入大海,而后把自己关起来自闭,连日常训练也停止了。
禅院直毘人:“你这丢人的模样还是收一收吧。”
禅院直哉有气无力:“是。”
禅院直毘人很不习惯幼子从嚣张跋扈变得委委屈屈:“伤势如何了?”
禅院直哉照本宣科地说出医师的回答:“心脏愈合后,还需疗养一周,这段时间减少训练,少思少忧,未来应该不会落下病根。”
禅院直毘人:“伤得不轻啊。”
禅院直毘人嘲笑:“没想到你被甚尔捅了一刀还能活下来。”
禅院直哉充耳未闻,心情颓然,盯着榻榻米,压根就不是甚尔捅的刀,只是自己听从主仆“束缚”,被迫把这件事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