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调皮。”格勒长瑾慢慢地将欢儿的面纱揭下,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眼前:“欢儿,你好美。你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不可自拔了。”
司云欢儿咬着唇,娇羞想要逃开,却被格勒长瑾紧紧地抓住。。。。。。
当夜格勒长瑾便没再回去。
格勒康泰道:“左翼姑娘聪慧!能得左翼姑娘相助于长宇,实属长宇之幸。”
“左翼愧不敢当,左翼净是给您和长宇添麻烦了,还惹得老夫人不高兴。”左翼惭愧不已。
“左翼姑娘多次救长宇于危难之间,老夫感激不尽,早已不把姑娘当外人,刚老夫与长宇的争执,想必姑娘也能猜到几分。”格勒康泰突然停下来。
那么**裸地争吵,让左翼也觉得格勒康泰也许真是将她当自己人看待,这让左翼略有感动。她思虑了下,微颔首默认。
“若不是迫不得已,老夫也不愿意这么做。可当今格勒王软弱荒淫,毫无建树,听任老夫人摆布,老夫人垂帘听政,野心勃勃,先是将长平、长安两位公子被遣送离城,其次朝中多名格勒子弟要臣被罢免,被遣散,被陷害伤害,这正是想把我格勒子弟清出朝堂之举。长宇也难逃毒手,先王病危之时,长宇从医馆归来,途中相遭人暗算,延误时辰,最终连先王最后一面也未能见上。时过境迁,我本以为一切已太平,才准备将长宇接回,没想到格勒王途中伏杀,欲将长宇至于死地,这种种,可见格勒王除长宇之心已定。”
“这么说,林中袭击长宇的人,也是格勒王的人。”
“正是。”
左翼暗想,杀害嬷嬷的人莫非也是格勒王。“可是格勒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亲兄弟。”
“帝王之家的王位之争千百年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可是,长宇不仅一次向左翼提起,他并无心于王位,若是向长瑾哥哥道明,不是就可以了么?”
“在四个公子中,长宇是最无权无势,最为安分不争,不显不露,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成为了格勒王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那么至于长宇有心与否已然不重要。”
左翼不语。
“左翼你和长宇一而在,再而三的侥幸脱险,实属幸运。可下次危机就并不一定这么顺利了,敌人在暗,我在明,为父护得你们一时周全,又岂能护得了一世。长宇心地纯厚,不好争,节节退让,可如今已无路可退。”
左翼沉思,格勒康泰继续说:“长宇虽不是我亲生,但我视如己出,我愿不惜一切代价护他安好。可如今我与长宇虽势单力薄,若不反抗,恐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我作为父亲的,看着儿子忍辱负重,而又危在旦夕,心中难过万分。”
“侯爵爱子情深,左翼甚为感动,不知道,左翼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老夫积集旧部,早已做好谋划,如今万事具备,只是长宇心意不决,让为父很是为难。”
“侯爵是希望左翼劝服长宇反了哥哥?”
“只有你能做得到。”
“若是长宇心意已定,恐怕左翼也无法说服,左翼定当尽力而为。”
“小姐”这是灵儿清脆的声音,只见一小家丁打扮的灵儿出现在左翼的面前。
“灵儿,你没事么?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不是被庞胖子抓了去么?”
“没有,没有,我从宫中逃出来后,就只到侯爵府,侯爵一直安排我躲在密室内,今日得知小姐的小心,侯爵安排我尾随他一路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