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诅咒父皇!来人,拉下去,杖毙!”
接着帝锦谦又看向帝伶毅,
“五弟,虽说宫女是信口胡说的,本宫也相信五弟。
但是还是委屈五弟去大牢里呆几天了。”
帝伶毅淡淡一笑:“太子殿下,真是好算计呀!”
“本宫听不懂五弟在说什么?”
两个羽林军推着轮椅就走,在帝伶毅到门边的时候,嘴里吐出几个字:
“四哥,多、行、不、义、必、自、毙!”
帝锦谦回到东宫发了好大脾气,将能砸的都砸了,
“去查一下,刚刚那个宫女是谁安插的人?”
一个内侍回答:“回殿下,是太子妃的人!”
“这个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时,卫甲回来了,
帝锦谦看向他,卫甲点头:“回殿下,确有此事!”
帝锦谦沉吟不语,片刻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去,吩咐牢里伙食务必不要亏待了我这有胃疾的五弟呀!”
帝锦谦这句话意思虽然看似是关照帝伶毅,要大鱼大肉招待他,但是胃疾必须要食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忌食辛辣油腻食物。
这看似是关爱之举,实际却是别有用心。
而帝伶毅那边。
他刚要被押进天牢,就被一个内侍拦住了,“两位大哥,我家王妃有几句话想和毓王说,希望两位通融一下。”
说着掏出一锭大元宝出来放到其中一个羽林军手里,“给两位爷买些酒喝!”
说话的正是房竹小公公。
那两人相视一眼,“就一会啊!!”
房竹连连应是。
待那两人远离了一段距离后,暗处的司徒箬筠才走出来,把头上的帏帽摘下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帝伶毅。
“伶毅,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等你出来,父皇会没事的!”
她蹲下身来,手搁在他的膝盖上,却感觉他呼吸有些急促,司徒箬筠立马想到了他的异样可能是因为烫伤。
“伶毅,我不是把烫伤药给你了,让你记得涂吗?”
帝伶毅笑了笑,“傻丫头,我有涂的,你别担心,过几日就会好的。
对了,你那让腿暂时失去知觉的药还有吗?给我几粒,我怕他们对我用刑会暴露我的腿完好。”
她听后,内心大恸,
“夫君,你这又是何苦呢?只是那药有一定副作用,等药效一过,会发麻痹的,会感觉有无数蚂蚁在咬你!你当真……”
她看到他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无奈,只能取出瓶子倒出仅剩的六粒,给了他。
至于为什么不把瓶子也一并给了帝伶毅,是因为随身物品都会被要求上交,而六粒药丸可以分散藏在衣服各处,不容易被发现,收缴。
“筠儿。听我说,你要小心,不能亲自把药带进去,最好借御医之手让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进去,并让父皇他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