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情况,说明她认定了不管古家目前什么情况,最后能做上决定的人依旧是古家的人;第二种情况,就是她顺利地扳倒李巧之后,以后不管是谁当家,她就都可以轻易投靠过去。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么她古婉钥失败了她自然就会跟着失败,在这样的条件下小夏一定会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
但要是第二种情况,开始她自然会顺理成章地站在她这边,只是李巧一旦倒下,她还没有掌握主大局的时候,这个小夏就会是她身边的一个雷,这个雷比李巧的毁灭性会来得更高,所以她不能轻易地暴露了自己的底。
古婉钥忽然摇了摇头,站起来看着小夏,“你真没劲!”
对于古婉钥莫名其妙说出来的一句话,小夏没有细想,依旧恭敬地说道:“小姐,该下楼吃饭了。”
饭厅里,古曲河还有宓秋已经入席,见到古婉钥走过来,宓秋忽然慈祥地笑了笑说道:“我听李姐说钥儿心急想要去试礼服,一早就外出了?”
工人为古婉钥拉开椅子,古婉钥刚坐下,古曲河便收起了手上的杂志,呵呵地笑了笑说道:“你不提醒我我都差些忘记了,下周就是钥儿的钢琴演出。”
古曲河看向古婉钥,宛如一个慈父的姿态说道:“怎样啊?第一次公开演出,紧张不紧张啊?”
还不等古婉钥开口说话,宓秋便说:“老爷也知道钥儿不太爱说这些,你这么问她让她怎么回答?”
古婉钥低着头。
古曲河说道:“爱说不爱说没有关系。钥儿这次演出,可谓整个海城的大家族都看着呢!你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表演,但是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好或者不好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不要出现任何差错。”
“老爷你不用这么紧张,会场的人我已经很熟悉了,我一定会交代好他们让他们检查再检查,确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宓秋说。
古曲河又再满意地笑了笑说道:“这件事情交给你我放心。”
古婉钥心下一阵冷笑。
宓秋肯定不会让她在这样的场合出风头,到时候肯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要是古曲河追究下来,宓秋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会场的工作人员身上,更或者是她古婉钥身上。
她古婉钥要是不好好在那一天给宓秋准备一份大礼都对不起她这么悉心的安排。
宓秋微笑地看着古婉钥说道:“钥儿这几天在家里好好练习,一定不要紧张,也不要给自己压力。对了,下周昭远应该回来了吧?正好能赶上婉钥的演出。”
说到绍昭远,古曲河忽然板着脸严肃起来,“绍家那个小子能攀上我家钥儿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要是钥儿演出他还不准时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哎呀,老爷你说的什么话呢?昭远对钥儿自然是真心珍惜的,一定会赶回来参加钥儿的演出。”宓秋说。
“是就最好!”古曲河黑着脸说道。
工人正在布菜之际,李巧沉着脸色走了过来,宓秋看她一眼,李巧又得低下了头,站在一旁等命令。
饭后,宓秋用眼神示意李巧跟着到房间去。
刚关上门,宓秋就焦急地问:“怎么样?联系上昭远没有?”
李巧摇头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