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申家兄妹重逢,申家笑语不断时,孙豪被官方下手撕了。
他的生命之初被迫停业整顿,这个机构的收入对他来说九牛一毛,不值一提,而极北蝰这份产业不能停,他花了很多钱,也动用了很多人脉只交了罚款,不用停业。
可一想到这些都是苏继铭搞的鬼,他就不能忍!此刻他火冒三丈,办公桌拍得震天响。
“这么久了你到底查到什么了?”他吼道。
特助战战兢兢地立在他办公桌前,双手交叠,微微弓着背,低眉顺目地说:“孙总,是这样,网上的舆论肯定是跟苏家脱不开干系,但是追根寻底儿这事儿还是出在秦小蛮身上。”
“废话!老子能不知道吗?”孙豪气得一巴掌将办公桌上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否则电脑也要遭殃了,“你踏马就不能说点有用的?废物!”
特助悄摸儿用中指扶了扶镜框,双颊微微颤动,咬着后槽牙,声音却依然带着恭敬:“孙总,我已经吩咐人在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话音刚落,就有人敲门。
孙豪冷声吩咐对方进来。
来人是个年轻男子,泯于人海的长相,毫不出众,但方便行事。
他进来后,特助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吩咐他快点向孙总汇报情况:“二钢,查到什么跟孙总说。”
二钢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像机器人似的,语气毫无起伏地交代了调查到的事。
“孙总,刘特助,我查到有一个叫屈静姝的女人找过秦小蛮,是那个女人唆使秦小蛮顶替穆饶潜入苏家的。秦小蛮心理或精神存在问题,嫉妒心重,之前在拘留所里蹲了十天出来还敢去做害人的事。”
孙豪深深皱着眉,显然这只解释了秦小蛮是怎么知道苏家预定技师的事儿,问题的核心依然没找到,比如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屈静姝又是谁,是跟苏家有仇想祸水东引,还是跟他孙豪有仇,想构陷他,事情做到这么绝,要么是跟两家都有仇?
有可能吗?
二钢只是一口气说太多,有点口干才顿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饮水机,识相地收回了视线,又继续道:“至于屈静姝,她现在服刑中,她说自己就是幕后指使,因为她爱慕苏继铭。”
“呵!狗屁!”孙豪咬牙冷笑,对这个言论表示非常不耻,“他苏继铭是什么香饽饽个个儿都爱慕他?我信?”
你是嫉妒了吧?你一定是嫉妒了吧?
二钢的眼神几乎开弹幕了,他张了张口,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你还打岔是吧?打岔我就不说了!
孙豪等了好一会儿,氛围静得落针可闻,他才抬眸冷冷地睨了一眼二钢。
刘特助吓得菊花一紧,佯咳一声,赶紧追问:“你就查到这么多?”
二钢摇摇头,木着脸,继续机器腔调:“不止,我调查了屈静姝这个人,她爱慕虚荣,喜欢买高奢品拍照发朋友圈,营造富二代人设钓凯子,为了买高奢品经常负债,她的人际关系很有意思,往来的全部是各家名流千金,那些千金都大方,用不完的奢侈品也会送给她用,其中有不少大牌限定时装、包之类的。
哦,在她入狱前,她有一笔50万的债务无故取消了。”
“等等,取消?不是还清了?”刘特助抓到了重点,眉心拧成了川字,表情万分疑惑。
二钢点头:“是的,取消了,如果是还清了警方早就查到了。”
取消了就相当于没存在过,一笔勾销。所以警察调查的时候没有查到她经济上有问题,就算之前有不少负债,但她都能在规定时间内还清,而她是小有名气的买手,收入不菲,所以没有引起怀疑。
刘特助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来了精神,“快具体说说。”话是对二钢说的,眼神却邀功似的看着孙豪。
孙豪原先吊儿郎当挂在办公椅上,这会儿也坐正了身子,望着眼前木讷的男人。
二钢继续道:“她用刘亚榆的名义预定了爱马仕一款50万的包,专柜有现货直接给了她,您也知道,这种东西很多有钱人都要排队等配货,但刘亚榆那种超级VIp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