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坐在轮椅上,怎么突然有种诸葛亮附体的感觉呢!
来人呐,给我弄把羽扇来!
进了楼道,只见两个奇怪的家伙站在电梯口,穿着蓝色长袍,头顶方角帽,手里拿着桃木剑,是道士!
&ldo;这啥意思,还做法啊!&rdo;我笑问。
施莺没有说话,向一位领头模样的军官敬礼:&ldo;报道周参谋长,夏朗同志带到。&rdo;
那个参谋长看向我,伸出手,我赶紧跟他握了握。
&ldo;小夏同志,听说,你父亲曾经在拾肆军肆零师服役过?&rdo;参谋长问。
&ldo;嗯,是的。&rdo;我答,小时候总听老爸唠叨他在前线上那些事儿,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的部队番号我当然记得,不过,参谋长是怎么知道我的底细的?
&ldo;我当时和你父亲是战友,但并未谋过面,84年,我在四零师当连指导员。&rdo;
&ldo;噢,伯父,幸会幸会!&rdo;我握着参谋长的手颠了颠。
&ldo;保证小夏同志的生命安全,是你们任务的重中之重,明白吗?&rdo;参谋长对另一个军官说。
&ldo;明白!&rdo;那军官按开电梯门,施莺把我先推了进去。
算上我和施莺,先后进来十二个人,一个个看上去都精明强干,左肩戴着一块深绿色的布,虽看不清上面写什么,但应该是特种部队的标志。
电梯门关闭之后,我按下组合键,果然,电梯听我的话,开始下行。
士兵们都有些纳闷,面面相觑,纷纷对我投来膜拜之眼神,但很快他们便进入战备状态,开保险、拉枪栓的声音不绝于耳。
到达-19层,电梯门刚打开一道缝隙,最前面的两个士兵就滚了出去(略有些夸张,反正很快就是了),分别半跪在电梯两边,后面的士兵鱼贯而出。
施莺推着我,最后出来。
走廊,还是那个走廊,地上我和张嘉琪留下的血迹尤在,可是嘎啦啦的声音却不见了!
&ldo;那个房间!&rdo;我指了指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就是我和施莺第一次进入,又和张嘉琪爬出来的房间。
带头军官向一个士兵做出手势,那士兵靠近门口,将门一脚踹开!
崩!崩!崩!对面走廊的墙上,立即插满了箭羽!踹门的士兵虽然躲闪得很快,但膝盖还是还是中了一箭,被其他士兵拉到一边!
&ldo;小心,这些弓箭手会飞!&rdo;里面肯定有飞行盔甲人埋伏,我提醒士兵道。
一阵箭雨之后,门口恢复了平静,另一名士兵从腰间掏出个什么东西,在墙上磕了一下,丢进房间里!
&ldo;砰!&rdo;一声脆响,好强的光!是闪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