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村里大伙都在吃寿饼。
那饼皮油乎乎的,很是顶饱,里面馅料是用红豆、粘糕,还有芋头泥,裹着鸭蛋黄做的,一口下去,味道可是香咧。
见小糯宝喜气洋洋地出来,大伙咽下寿饼,都高兴地打着招呼。
“咱村宝贝疙瘩来啦!”
“糯宝吃没吃寿饼,可香了。”
“大宝蛋儿是不是才起来啊,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又睡懒觉了吧。”
小糯宝鼓起小腮帮子,笑得像块软糖,挥挥胖爪挨个打了招呼。
“刘奶奶好~”
“秀才锅锅好~”
“糯宝也吃那饼饼啦,好香!”
听到被揶揄睡懒觉,她又努嘴哼哼:“嘁,窝还是个小孩子,大早上不睡觉干啥,难道要去田里犁二亩地出来吗。”
大伙一听,都忍不住哈哈笑。
糯宝的小嘴就是伶俐,难怪能吓跑田知县!
此时,福善堂那边,又到了每月交食宿费的日子。
小糯宝过来时,就见老人们正拿着银子,抢着交给冯氏。
此番糯宝得了国师赏赐,他们都跟着振奋。
他们住的可不是普通村子了,以后亲戚邻友们若是问起,便可说是受过御赐恩赏的村子!
咋想咋都让他们感到与荣有焉。
所以这回,又多了好几位老人,想要直接交上一年的费用。
毕竟来了大柳村这么久,所见所闻都忒奇了。
先是看着小奶崽做村里老大,又是眼看田知县那货吃瘪,甚至还有陛下生辰的寿饼可吃,光是这些见闻,都值得上每月花个十两银子!
冯氏把自家得的寿饼,留了一半给闺女,其余都分给老人们,哄得他们高兴。
她一边称着银子,一边嘱咐姜丰年记账。
“赵夫子,住西厢房,预付半年食宿费,六十两。”
“白伯伯,住正房,付一年食宿费,交一百四十四两。”
“刘叔,住耳房,付一年,八十四两银子。”
“还有……”
大伙排队交钱,银子哗啦啦的动静就没停过,小糯宝坐在门槛边上,听得心里美得冒泡。
待全部收完,冯氏累得肩膀头子都酸。
不过她心里却是可舒坦,笑着问:“丰年,除了本月的费用外,预定的银子一共收了多少?”
姜丰年正扒拉算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