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时间搭理我们。
随后,师父和我又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果然还有个柜台。
一位妇女同志正坐着看书。
这个女同志看着年纪不大,也不过二十刚出头。
她的头上竖着两个大麻花辫,穿着一身蓝色的布衣,但是洗的很干净。
头上有一个粉色的发卡,发卡上有几多塑料小花。
看的出来,这个女同志很爱美。
看到师父和我,便问道:“住宿啊同志,有介绍信吗?”
当时住宿,正规一点的地方都需要介绍信,就像现在查身份证差不多。
关键她还看师父带着我这个半大小子。
肯定得先问清楚。
师父说:“你好同志,我们想给你打听几个人,他们大概是香港那边的口音,应该有五六个人,或者七八个。”
说着的时候,那女同志一直上下打量着师父。
师父说完,她眼神再次回到自己看的书上边。
“对不起同志,我们这不能透露信息。你要找人还是下边问问饭店人吧。”
师父也不过多纠缠:“那谢谢啊同志。”
说完谢谢,师父就要转头走。
可是楼梯没下一阶,师父突然又转过身来。
他突然问那女同志:“同志,你头上的发卡真好看,不知道在哪买的,我回去也想给我家姑娘买一个戴。”
那女同志摸摸头上的发卡:“别人送的,你想买可得自己找去。我可没法。”
师父又说了谢谢,我们这才二楼下来。
一下二楼,师父就对我说:“小天,他们肯定在这住,没跑。”
我不解的问师父为什么。
师父说,那女同志头上的发卡是进口货,很难买到。
既然是别人送的,应该是那伙人为了住宿不用介绍信送她的。
我不得不佩服师父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
正在我要夸师父时。
突然有三个人一边剔着牙一边上楼。
这伙人身穿灰色西装,一看就不是普通食客。
这三人也盯着我们,似乎瞧出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