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到舌头一阵麻,用不上力气,
使劲用力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疼。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嘴里很不舒服。
旁边二人还关心的询问他怎么了。
权以为他是因为同乡救不了,心里难过呢。
聋哑大叔也只感觉不舒服,没有多么难受。
只想自己也可能有点发烧而已。
况且同乡也昏迷不醒,奄奄一息,怕是撑过去了。
他哪还有时间管自己身上的小疼小痒,小兵小灾。
同村人的气息越来越弱。
他不顾自己身上的病痛,又努力背上了同村人。
俩人劝过他,就现在这境地。
而且,就现在同乡的情况,就算出去这个山洞,也不可能走出山林。
把同乡放下是最好的选择。
背着,就怕他也走不出去。
聋哑大叔也知道俩人是为他好,他知道背着同乡人自己也会受连累。
但是,他必须把同乡带回去。
就算是尸体他也要背回去。
二人很不明白为什么聋哑大叔这么轴。
虽说同村人有感情,可是在生死面前。他还能不离不弃。
俩人就有点不理解了。
聋哑大叔背上快不行的同乡人,看了二人一眼。重重叹了口气。
他随后忍着舌头的刺痛。
说出了这同村人身份。
这个跟着来的同乡年轻人,不是别人,而是老村长老族长日渥不基的儿子日达木基。
当然这是羌族名字,他的汉名叫李山。
听到是老族长的儿子,俩人都很吃惊。
相处了大半月,他们才知道这年轻人有这个身份。
原来,在他们出发时,老族长就找到聋哑大叔。
让聋哑大叔带他儿子来这山里给中央的人帮忙。
至于什么原因。
老族长只是说,想到时候让两位中央的人,可以带儿子走出大山。
事成之后,他可以多给聋哑大叔二市斤的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