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是春伯站了出来。
我估计春伯没少干这和事佬的活了。
“怎么样啊跃进。我可记得你不是那么婆婆妈妈的人啊。”
此时赵山河说着话,亲自起身给师父倒了杯茶水。
师父捏着紫砂的小茶杯,笑笑说:“我觉得春伯说的对啊。”
听到俩人都没问题,春伯也笑笑说:“这就对了,不过赵爷说的一点没错,这东西确实烫手,很难出手。胡老板就把东西放这,我想赵爷要是销不出去,那这东西也就只能充公,资助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了。您二位说是吧。这样,你们谈个价格,就等于赵爷先付个定金。胡老板,您看……”
听春伯说完,我们似乎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这春伯不愧是早年间在宫里待过。
这察言观色和说话,没得说。我在心里已经给他竖起大拇哥了。
师父此时听完,也点了点头。
他端起赵山河倒的那杯茶水,一仰脖,都喝了下去。
喝完,师父叹了口气。
他说道:“我说赵爷,何必呢。每次您都给我来这一套。怎么?您是拿我来练习你这些新的销售手段呢?真够累的。”
赵爷此时抽完烟袋锅子里的烟叶,然后把烟袋锅子在沙发腿上磕了磕。
等磕出烟叶沫子。
他才笑出声来:“跃进啊,你没发现吗?时代在进步,我总感觉一个新的时代要来了。以后个体户会越来越多,不多学点套路,我们就会套路。我这是在教你。”
“得得得。您老打住吧。甭管时代啥样,也不影响我下洞子,他再变化,也不会影响几千年来这下边埋着的东西。”师父说道。
可听师父说完。赵山河却摇了摇头。
他笑着说:“哎!跃进啊,你的脾气真是一点都没变,你也有你自己的人生,我就不多嘴了。咱们……谈个价格?”
说着谈价格,赵山河向师父伸出了一只手。
他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随即师父也伸出出了手。
本以为赵山河和师父,是要握手言和。
可就在这时,春伯拿出一张四方的黑布。
他用黑布往俩人的手上一搭。
黑布说大不大,说笑也不小,但是能完全能遮住师父和赵山河的手。
俩人的手在黑布下互相动着。
不知道俩这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