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他的神经质,不会是他以为那样就不难喝了吧,一样的难以下咽好不好。
最后还是以沫自己硬着头皮,把那一整晚红枣姜糖给干了,就连碗底最后剩下的两颗大枣,她都吃了。
她是真怕他会……喂啊。
明灿看她吓的那样真是哭笑不得,他亲她一下,至于吗。
以沫把碗倒过来给他看,小脸都憋红了,“我厉害吧?”
明灿没说话,以沫往他身边靠近一些,挽着他的胳膊讨好他,“我都这么听话了,可以回家了吧?”
明灿冷声问她,“回家做什么?这里不挺好的吗。”
以沫忍着心中的那团怒火,好声好气的和他交流,“当然是回家准备结婚的事情啊,你说我们这还有五天就结婚了,连张结婚照都没有,你觉得合适吗?”
明灿要是猜不透她那点儿小心思,也算是白活了,“你还想要什么啊?要不我让那个医生去给你做新郎官怎么样?”
以沫心里美滋滋的看着他,偷笑,“你这是在吃醋吗?我觉得的,其实你就是喜欢我,非常喜欢我,所以才和我结婚的,对不对?”
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芥蒂啊,其实都是借口,他就是觉得她一开始那么不听话,而他还放不下她,挺没面子的,所以才天天对她冷冰冰的。
明灿看她一眼,没回答她无聊问题,反而说了一句,“常以沫,你要是敢逃婚,我杀了你。”
以沫装作吓得浑身发抖,“好怕怕啊,我都逃跑了,你怎么杀我啊,再说了,杀人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啊,要以命抵命的。”
“所以说,你最好被逃。”
以沫听不懂,他这都是什么逻辑啊,不过重要的答案,她两眼笑的眯眯,看着他,“那就看你诚意呗,我要看钻戒够不够大,婚纱够不够美,还有最重要的,婚后生活幸不幸福,如果不幸福,立马开除你。”
明灿平静的看着她,“你还能再傲娇一点儿吗?”
以沫厚脸皮的点头,“能啊,我多么刁蛮任性,嚣张跋扈,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好意思说,真是无药可救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上午,以沫都在缠着明灿让他带她回去,既然打算结婚了,总要精心准备一下的吧,可是她发现她真的感冒了,头晕脑胀的,连嗓子也哑了。
明灿好不容易把她哄睡后才空出一点儿出去买药的时间,当然,还有她想要的红玫瑰。
以沫嗓子疼的难受时醒了过来,天都黑了,卧室里没有开灯,也是黑黑的,而明灿哥没有在身边陪着她,心里顿时很委屈,嘟着小嘴,拖鞋也没穿就下床去了。
“明灿哥,我难受,我要喝水……”说话的时候嗓子好疼,然后也没有人回应她,她都快要哭了。
卧室的门打开,外面客厅也没有开灯,而客厅里却完全变了样子,明灿哥正蹲在地上认真的摆着红色的玫瑰,一个大大的心形很快就要摆好的样子。
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但玫瑰花周围围着一圈烛光,很美。
蹲在地上还没有完成的明灿说,“不是说了让你先别出来吗。”
他说话的声音好小,这么安静她很费力才听到,原来刚才他说了让她先别出来,不过,她好像没听到。
以沫蹲在他的身边,双手托腮,幸福的感觉不言而喻,“明灿哥,你一定很爱我,对不对他?”
明灿没扭头看她,只冷声命令一句,“去穿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