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珊叹了一口气,“说不定是我没有经验,诊断错了,那样胡明月就可以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说完,失落地笑了笑,指着泡在桶里的一个大西瓜说:“好了,不说他家的事了,闹心,我昨晚熬了一宿,也没让我白忙活,给我塞了一包桃酥,一包江米条,还有一包槽子糕。
出门时,于庆民还特意送了我一个大西瓜,等会儿吃了饭,咱们就把这个大西瓜吃了。”
吃完饭,林子珊把大西瓜切开,沙瓤的,三人吃的特别开心,林子珊吃完一条,刚拿起另一条。
于庆民火急火燎的又跑过来了,他擦了擦眼泪,拖着哭腔喊:“林知青,林知青……你在吗?”
林子珊急忙跑了出来,她语气急促地说:“庆民,怎么啦!你先别急,有话慢慢说。”
“你快点去看看吧!张婆子说孩子不好生,最后还问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俺爹娘也吓坏了,想让你陪着一块去卫生院。”于庆民哽噎着说。
“好,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马上跟你们去。”林子珊飞快地跑进自己房间,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挎包就跑了出来,两人小跑着出了知青点。
楚净秋和石爱红中午稍微睡了一觉,下午队上的钟声一响,两人又和其它知青一起去地里上工了。
地里的场都打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要正式开始麦收,下午收工的时候村里给知青们每人都发了一把镰刀,而且还让社员们帮大家把镰刀磨得非常锋利。
第一天割麦子,大部分知青都还没有做过这个活,老支书就让小队长给知青们做了示范动作。
大家拿着镰刀学着小队长的样子试了试,一直到动作熟练了,小队长叮嘱大家要注意安全,然后就去干自己的活去了。
队长给每人每次分三垄麦子,谁先割到地头谁就先休息。
楚净秋左边是石爱红,右边是大喇叭,刚开始割的时候,两人还有点新鲜感,兴冲冲的割着。
没一会功夫,所有的知青都被社员们甩在了后边,石爱红看着人家大喇叭和春妮娘手握镰刀,动作十分娴熟的割麦子,羡慕的不行。
她感觉自己手里的镰刀一点都不听使唤,看着自己手上硌出来的血泡,欲哭无泪。
楚净秋弯腰割了一会,就觉得腰酸的厉害,她拿起水壶喝了一口灵泉水,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她直起腰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她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了,可还是被社员们越落越远。
石爱红回头看了看落在最后的梁红娆,心里好像有点平衡了,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周卫东从地头开始,一下子割六垄,帮着石爱红和楚净秋割了起来。
没多久,两人就和周卫东汇合了,石爱红脸晒的红红的,瘫坐在地头的大树下,拿起水壶开始喝水。
梁红娆在李自强的帮助下也最后一个割到了地头,她捂着肚子来到大树地下,李自强把水壶拧开盖子,递给了她。
梁红娆一手捂着肚子,用另一只手接过水壶,大口喝了起来。
大喇叭好奇地问:“梁知青,你肚子疼吗,咋一直捂着肚子呢?”
梁红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着说:“我刚才不小心割到肚子了,割了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