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留意过郑红娟织毛衣,她左右手都运用自如,可能以前是左撇子,后来才改用的右手。
所以同我们织毛衣的方向正好相反,我们顺时针方向织毛衣,她是逆时针方向织。
麻烦邬知青去郑红娟的房间把她还没织完的毛衣拿过来,让大家看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邬双双很快就把毛衣拿了过来,会织毛衣的妇女们围了过来,发现郑红娟的毛衣别人还真是织不了,就是逆时针转圈。”
郑红娟还在狡辩,她装作无辜的开始抹眼泪,“就算是我在上面写了你的名字,那也不能证明这本书石爱红就没有看过。
我本来不想说,既然楚知青已经知道了那两本书上的名字是我写的,那我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
那天石爱红从外面拿过来两本书,她说在京市的时候就非常想看这两本书,一直没敢看。
这次去镇上,她在黑市看到有人卖这两本书,就偷着买了下来,央求我写上楚净秋的名字。
还说最后如果被查出来的话,楚净秋是高干子弟,还有一个同样是高干子弟的未婚夫护着她,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本来不想帮她这个忙的,可是架不住她的央求,我就心软了,就帮她写了一个名字。
我错了,我不应该在明知自己的同志犯错误的情况下不及时制止她,反而还助纣为虐,我肯定认真反思自己的错误行为,写出深刻的检讨。”
石爱红双目圆睁,气的满脸通红,大吼道:“郑红娟,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买过这些书,还找你写净秋的名字。
我跟你又不熟,我要是偷看这样的书,肯定不会找你,你真是臭不要脸的玩意儿,睁着眼说瞎话,你也不怕遭报应。”
郑红娟装作痛心的说:“爱红,你就认了吧!你当时还说正因为跟我不熟,我仿写的名字别人才不会想到是我,你就别狡辩了。”
“啪、啪、啪。”只见楚净秋戏谑的笑着,双手在不停的鼓掌,“郑红娟啊郑红娟,看你平时不怎么说话,真想不到竟然长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
你就编、继续编,我照样有办法揭穿你的谎言。”
郑红娟装作懵懂的看着楚净秋,“楚知青,我不该替石爱红在书上写你的名字,我向你道歉。
难道你就不生气吗?你把石爱红当姐妹,她却这样陷害你,你不去谴责她,怎么还嘲笑我呢!”
说完,还擦了擦自己并不存在的眼泪。
周卫东气的火冒三丈,他把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郑红娟,你他妈欠揍是吧!自己做了这么龌龊的事,还敢诬陷爱红,看我不揍死你丫的。”
说完,就要冲到郑红娟面前去揍她,被石爱红拉住了,她压低声音说:“卫东,先不要冲动,我相信净秋一定能为我洗清冤屈的,革委会的同志还在这,我们不要再给净秋添乱了。”
张萍萍也怒斥郑红娟道,“郑红娟,你甩锅的本事还真是一流,看到事情败露就胡编乱造一个故事来为自己开脱,你真是无耻至极。
再高明的谎言也终究会被戳穿,劝你不要丧了良心的污蔑人,你最好交代出幕后主使你的人,为你自己减轻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