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指着战泽言道:“你确实就是傻子!明明这事是萧挽歌陷害的,你却要相信她,你……”
“滚!”战泽言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脸色和声音都比刚才更加幽冷,也更加可怕。
战宏达和战宏欣两个都被吓得浑身一震。看着战泽言那副冷厉的样子,他们还真是有些怵他。
而战松柏也被吓到了。
战松柏吓得身子一个激灵,脸色竟是不由自主白了一分。
他想开口,而萧挽歌突然摸出了那个铃铛,作势要摇晃铃铛道:“我确实可以驱使鬼的。今天上午战宏俊犯傻,就是因为被我铃铛里的这个鬼附身了。战松柏同志,你看,要不你也让我这个鬼附下身好了。等他附身之后,就让你去村子里到处跳脱i衣舞,让你在村民面前好好的出一把风头。”
战松柏和战宏达他们以前根本没听过脱i衣舞这个词,但光听字面意思,也知道脱i衣舞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战松柏脸色一僵,怒吼道:“你敢!”
萧挽歌笑了笑,“你看我敢不敢。”说着便转动手腕,摇晃起了那个铃铛。
战松柏吓得不由自主后退。
他早就知道萧挽歌这贱人很厉害,但她的厉害,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怖。
他转头瞪了战宏达和战宏俊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我走!”
他一把年纪了,不可能当着村民的面条脱i衣舞的。如果跳了那东西,那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死……
他又没有勇气。
所以只能赶紧跑了,赶紧离开萧挽歌这个危险的贱人。
战宏达和战宏俊两个点了点头,连忙扶着自己父亲往院子外走。
战宏欣瞪了萧挽歌一眼,她恨恨的跺脚,突然对战泽言说道:“泽言哥你变了。你变得是非不分,你变得愚昧白痴了!”
说着不待战泽言回话,转身就出了院子。
看着战宏欣背影,萧挽歌走到战泽言身边道:“这个战宏欣,倒是挺不要脸的。”
明明是她自己是非不分,明明是她母亲杀了人。却跑到人家家里来说她母亲是被陷害的。
这是非不分的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战泽言看都懒得站战宏欣一眼,他转头笑看着萧挽歌,朝萧挽歌说道:“嗯,是听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