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又突然觉得哪里错了:“好像不对,好像是一对父子,这……这个我也搞不太清楚,反正这父子俩尽管在村里住了十几年,但几乎白天都不出门,全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离开这里,第二天天没亮又回来,我们很少见过他们。不过,乡亲们有的说是个女儿,可有的人却说明明看见的是个男孩,总之,十几年了,没人知道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
“上马村事发后的一个星期,有人路过他们家的时候,闻到一股特别奇怪的味道,叫了好久没有反应,最后才破门而入。结果,这对父子早已经死在了自家的浴室里,好像是自杀。发现他们死亡的人刚想出来叫人,那房子却莫名其妙的着了火,父子的尸体连同那个发现人都葬生在火场里面。”
说到这,老太婆突然神秘的凑到我的耳根前:“听人说,发现人当时想跑出屋子,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死活出不去,想要喊也喊不出声,就眼睁睁的看着火势蔓延到自己身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肌肤在烈火中慢慢被烧灼成灰。”
“这么邪门?”
她鄙夷一笑:“这对父子死后,这下马村也不安宁了。上马村是因为有块坡地得名,像是马的嘴,感觉像马的上半身,因此叫这个名字,而那个坡上丛林密布,据说那是最容易看到白衣女鬼的地方。而咱们下马村,是因为村中的河流在下游分成很多叉,汇聚成了马尾形状,所以叫下马,自打那父子出事后,咱下马村也多了一个鬼,跟那个白衣女鬼有区别,这个,穿的是红衣服!”
“打那以后,这一到天黑,这俩鬼就交替在上、下马村自由穿梭,这几年来,为了恢复蔬菜销售,村里没少想过办法,叫过警察,请过和尚,念过道士,可全都没有一点用。尤其是这些号称捉鬼的,来的时候雄纠纠气昂昂,结果一晚上都没过去,就经常发现死在了这。”
说到这,她突然来了兴趣,问我又要了一根烟后,她猛吸了一口:“前段时间,听说村子有两个人在马家村的马家肚口那出现,结果全死了,这事你知道不?”
我不的不感叹烟这种好东西,难怪前辈们说的好,这烟是坳开人嘴巴的最好工具,而这酒,是谈成事情签下合同的必备神器。
有了我的烟,她说话明显多了起来。而我,聚精会神的认真听着,不错过任何的细节。
我点了点头:“不瞒您说,我来这里,也正是是为了这个事。”
“死去的那两个人是你什么人?”
“两个都是我的长辈。”我淡然的道:“您说的马家肚,就是着火的那里吗?
她无奈的摇摇头:“没错,如果到了晚上,绝不要靠近那里,能有多远尽管走多远。”
那只是一片竹林,为什么要这么小心?
她笑了笑:“有人曾经看见过两个鬼同一时间都呆在那里,一会又是互相打架,一会又是互相哭诉,鬼闹鬼,谁知道究竟在干些什么。那两个人去了那里,结果全部都死在那里,你说邪门不邪门?”
“可当时那两个人都是白天去的,难道白天还会有鬼不成?”我故意试探性问道。
她笑了笑:“那地方叫马家肚,是两村的交界地带,原来那边有条老河,看起来就像马肚子,不过俗话说的好,马头灵气马尾仙气,偏偏这马肚子尽出怪事,说不准啊说不准。”
我皱了皱眉头,马肚子?莫非这又是一个风水格局?但我勘察过四周,可以确定的是那里并非什么风水宝地,这马肚一说,恐怕是村民们自己给安上的吧?毕竟在年代久远的以前,人们的地名大多来自于某个建筑,这说起来似乎也不奇怪了。
“这地方,以前还住着一个老头。”
“就住在那间已经快塌了的房子里吗?”
“没错,人说这马肚上是住不得人的,住在那里的人会倒霉,活的人健康甚差,死了的人也难以得到安宁,这话也许听起来悬,可还真有这个事实。住那的光棍叫马成仙,年纪比我大一两岁,听说生下来的时候白白净净的,那模样别提多可爱了。可那地方不能住人啊,这马成仙不到八岁,他母亲死了,刚刚过20父亲也死了,就这么孤苦伶仃的过着,本来还指望他长大了,能娶个媳妇,过完余生,可哪里知道,这没多久便发了高烧,孤家寡人一个夜里也没人知道,从此以后就疯疯巅巅,脑袋不太正常。”
“一晃几十年便过去了,这村里也没太多人在意这老东西,可你别看他一副老了的模样,八年前,咱村一个年轻妇女,就被这个疯子用锄头一锄敲碎了脑门,当场惨死,大家也就这时候才知道,这疯老头有攻击性。后来警察把这家伙带走了,结果过了没一年又给放了出来,你说这事……这人家一个好好的大妹子,不就白白惨死嘛?”
国家政策规定,对于杀人的神经病虽然不用受到杀人罪的惩罚,不过会强行戒严,带回精神病院进行治疗,不过病情得到控制后还是会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