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居然在水里还活着,而且,在沉积物里游来游去,每过一圈,沉积物便会少上许多。
难道!!?
难道这些蛆虫真的可以去尸毒,而且……而且还行尸的肉为食物?我想……我想是这样的了,否则的话,怎么会这么巧合?
我赶紧回到水面,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所有人。当众人听完之后,所有人不由的皱起眉头:“难道,那些蛆虫真的能对付行尸?”
这是一个未知的秘密,尽管它的可能性非常大。可是,很多事情,起码眼见为实。
朱七站了起来,一直在看周围的环境,直过了片刻,他才突然道:“十三,好像……好像哪里不对啊。”
“哪里不对?”:
“你看这周围,好像……好像是人工制造的,不像是自然成水啊。”
这个秘密,其实我之前便已经发现了。可是,这猫眼泉,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人造的产水地呢,是谁造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们说,会不会是村里人干的?”我猜测道。
“村里人?”
没错,猫眼泉地理位置极其特殊,朱七曾经也多次强调,这地方,不要说外人,就是本村的人知道的也并不多。而要在这挖上这么一个人造的地势环境,其只有可能是熟悉这一带的。否则,他又怎么会知道这地方呢?
“十三,你说得很对。不过,村子那么多人,我们怎么知道是谁挖的呢?”
“如果蛆虫真是可以对付行尸,答案也自然而然非常简单了。”
“你是说……”
“没错,那个怪人。如果蛆虫有联系的话,那么这个地方,不是他挖的,恐怕也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工程量这么大,我倒是觉得,这绝非是几天,甚至一两个月能完成的工程。他花这么长时间在这种地方修这个东西,难道,不怕别人发现?所以,也许他了解这地方人烟稀少,所以才将养尸的地方放在这里,甚至神不知鬼不觉得完成。”
“可是……村庄里大家都是互相认识的。如果你说那个神秘怪人是村里人的话,为什么村里的人都认不出他来呢?”
“你要知道,他是泰国华裔,从这一点上,咱们是不是便已经查明真相的线索呢?”
“哦,什么线索?”
“咱们这附近四个村子,这么几十年来,有没有人离开村庄,出过国的?”我皱眉冷声问道。
被我这么一问,朱七明显一愣,过了好片刻,他突然大惊失色的看着我:“十三,有,有,还真有那么一家人。”
“那时候我虽然很小,但我印象特别之深,因为走得那家人当时就是我们的邻居。他们在村中也算是一户大户,祖祖辈辈都是些读书人,他父亲是当时我们村里唯一不多的文化人。不过,家庭似乎并不和谐。他的父母从他出生开始,便争吵不断,在他七岁那年,父母更是因为争吵,索性离了婚。在那个年代,离婚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件特别大的事,说难听点,有时候甚至会被带上被批斗的帽子。有人说,其实争吵的问题在于,这个孩子啊,并不是他家所亲生的,而是她妈妈以前跟另外一个人好上给怀上了。”
我草,那时候也开始流行喜当爹了吗?我无语的看着老不死的。
“反正,那时候几乎他家每天都吵,超得村里其实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两夫妻吵也就算了,有时候他爸喝醉了,还会拿这孩子出气,那打得是一个惨烈,我小时候经常都能听到他在隔壁惨叫痛哭。其实说明白了,也就是他爸觉得不是亲生的,心生怒火。”
“那做个亲子鉴定不就成了吗?”胖子奇怪道。
朱七无奈一笑:“那时候哪有什么亲子鉴定的技术,即便有,能是我们这些普通家庭所能接受的价格吗?还有,即便是有,也未必敢去尝试啊。毕竟如果一旦不是,在当时社会道德尖上,那可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
“那后来呢?”
“后来啊,听说是夫妻感情终于破碎,两夫妻呀,离婚了。不过,也有人说,是那孩子的母亲在外面跟着野男人跑了,总之,这屋子里从此就只留下了这父子两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自那孩子的母亲走了,他爸爸成日喝酒,喝得跟烂泥似的,家也不顾了,孩子也不养了,那时候,那孩子可怜的很,不仅时常招到他爸的猛揍,有时候连饭也吃不上,很多时候,这孩子还得去照顾他爸爸呢。有一年冬天,这孩子的父亲跟往常一样,又在外面喝得伶仃大醉,那天夜里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摔在咱们附近的沟渠里,也不知道是摔死了,还是摔的半死不活掉沟里给淹死了。后来啊,这孩子从此就变成了一个人,孩子太小,我听说那会都成了村里吃百家饭的孩子的。不过,这孩子倒也勤快,那时候他几乎每在一家人吃饭,总会想办法帮人家干点活,以此报答别人对他的施舍。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年的时间,后来,他有个远房的亲戚,听说是他舅舅吧,来咱们村把他接走了。”
“他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