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阳呆愣了片刻,另外一只手捧住她的后脑勺,想要加深这个吻,意外的摸到了她后脑勺上少了的那一片头发。
他放开她,将她的头转过来,看到了后脑勺的部位有一片被剪过的,上面还有丑陋的疤,问:“你这里怎么回事?”
白云舒大脑回沟明显有些不够用,呆愣了数秒,说:“缝针了!”
靳晨阳还想要说什么,白云舒生怕他提到签离婚协议的事,又主动送上了吻。
她没有什么办法来阻止靳晨阳跟她签离婚协议,只有这一种办法可以缓解一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一切的手段。
她的手伸到他的衣服内,靳晨阳感受到她软乎乎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点火,低低的咒骂了一句:“该死!”
白云舒的心一横,开始解他的裤腰带,靳晨阳的呼吸都停止了,静静的等她的动作。
“我解不开!”白云舒苦着一张脸,靳晨阳皱了皱眉头问:
“你在江天白那里,难道连这个都没有学会?”
白云舒的心冷了冷,说:“每次都是他自己解,用不着我动手!”
靳晨阳脸色一黑,咬牙切齿的说:“是吗?”
白云舒听到了危险的信号,冲着她妖娆一笑,手朝他的某个地方伸了过去。
靳晨阳闷哼了一声,随即像一头猛兽一样,快速的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裤带一解,欺身上去了。
两人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刹那,都感觉到好像一切的事都不重要了。靳晨阳在她身上深深浅浅,她自己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白云舒伸手搂住他的腰部,任由索取。
“小骚。货”靳晨阳一边运动,一边骂着。
“呵呵,我要是骚,你就是贱,刚好凑成一对!”白云舒笑的满面春风,靳晨阳脸色更黑了,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白云舒几乎要散架,高声骂道:
“靳晨阳……你……啊……要死啊,啊啊啊……”
靳晨阳听到白云舒的语调,更加的兴奋了,两人毫无顾忌的在屋里闹腾大动静,离婚协议书也散落一地。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这种天赋,会颠鸾倒凤,白云舒被他摆出了各种高难度姿势,客厅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靳晨阳的白色衬衫被汗水给湿透了。
白云舒也一阵高入云端,浑身像是触电了感觉,忍不住的想更多一点,更激烈一点。
“快、快……”
“小骚。货!”
靳晨阳骂道,动作却更快,并且忍不住的低吼了起来,空气中有节奏的响着身体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低吼声,他终于将自己的存货全部交代了出来。
一番云雨,他放开她,自己倒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白云舒还趴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靳晨阳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躺在沙发上,目光深幽,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约十分钟之后,白云舒爬起来,拿了地上散落的衣服,遮住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朝浴室走了过去。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上有模糊不清的人形,他再一次的冲动了起来,他烦躁的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离婚协议,又看了看浴室的门,站起来离开了。
白云舒出来的时候,靳晨阳已经没有了影子,她看了看地上的离婚协议,默默的将离婚协议捡起来,撕的粉碎。
她想了想,换了衣服出门,到药店里买了事后药,在药店里吃了。
靳晨阳开着酷炫的布加迪威龙,快速的在路上跑,他将车速提到将近四百码,他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再一次着了白云舒的道,婚没有离成,倒是……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