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就我一个姑娘,一个,他们已经伺候不过来了……”
生衣忍不住笑了,真真是人小鬼大。
“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不懂事,都靠我管着,什么吃饭,穿衣,叠被,和人打交道……真不知道我出生前他两是怎么过的,我以后嫁了人,估计也难了!”
她开始吃第四颗糖了。
亭欢和生衣哈哈大笑。
辛风已经拿了两个木疙瘩出来,瞪了她一眼。
“谁给你的糖?”
“姐姐”
辛风忍住没说什么,向亭欢举起手里的木疙瘩。
“这两块估计差不多,都是老木头”
话说瘿木,其实就是树瘤子,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木匠房居然连这个都有,亭欢十分高兴。
“文人就好这样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瘿木花纹像鬼脸,一般人觉得异怪,可是偏偏有人喜欢的不得了!”
他用木锯锯开一小块,拿过那个小抽屉一对比,再把另一块也锯开,比。
“这块行不行?”
亭欢接过来一看,简直要开心的大叫。
“就这块吧!我今儿就把工钱料钱都给你,后儿来取,成吗?……”亭欢怕有变数,赶紧这么说。
“行啊!看你方便吧!”
“方便,方便!我付多少钱啊?”
“你问她吧!”辛风只管取了那坏掉的面板和树瘤进了工房。
辛妧眯眯一笑道:“贵!估计你也是要的对吧?”
亭欢生衣一块点头。
“工料加一块儿三贯!”
生衣一惊,好家伙,还真贵啊!
亭欢不假思索的答应,“好!”
“还有,酥糖一斤!”
“好!”
“那就这么定了,后儿晌午你叫人来取,我在摇椅那儿等你!”
“好!”
回去的路上,亭欢的心情松快。
不管怎么样,能做个差不多的拿去,总比带着一块破的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