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绪纷乱,一会想着无意间看到的池律,一会儿又想到妈妈苍白的脸,和那个男人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
唐松灵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他看到的事情似乎都太表象了,那层普通平淡的外衣下,遮掩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酒店房间内,苗韵被贺廉一把拽上床,三两下就将那松松系着的睡袍除干净了。
苗韵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去做徒劳的反抗,遇上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可能招致几个巴掌。
贺廉嘴里喷着烟气,贴着苗韵的脸漫无目的的乱亲,不多时就直奔主题,在面无表情的女人身上动作着。
动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尽兴,伸手掐着苗韵的脖子,一边撞击一边问:“你是怎么给你儿子介绍我的?”
苗韵不说话,只默默承受着,贺廉低低笑了声,心里却想的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在自己儿子面前装的挺像个人。
发力拍了拍苗韵的脸,撞的越加凶狠,过了会儿,又恶毒道:“你儿子要是知道你是别人的情妇,自己还被人家儿子揍的死去活来,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不用想,一定很有意思。”
苗韵本来像个活死人一样在床上躺尸,闻言猛的张开眼,目眦欲裂,死死瞪着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
“或者。。。。。。你儿子要是知道自己读书的机会是妈妈卖身才换来的,不知道又作何感想?”
贺旗看着她通红的双眼继续道。
良久,苗韵才出声,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样子:“你明明答应过,所有的事不会牵连到他!”
贺廉满不在的咧嘴一笑:“我就说说,你急什么?”
这场讨伐不知持续了多久,苗韵只觉得身体里充斥着无法言喻的疲惫,连动一根手指都要挣扎许久。
贺廉从浴室出来,换上一身只直挺华丽的礼服,边系领带边道:“路家的生日宴还没完,我得先走了。”
苗韵闭了闭眼没出声,直到贺廉快走了,她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喊了一声:“贺廉,我们到此为止吧。”
半只脚都快迈出门的贺廉顿住了,又将身体撤回来,顺手带上门,返身走到床边看着赤身裸体的女人道:“你说什么?”
“我们。。。。”
啪——
话没说完,脸上就一阵火辣辣的疼,口腔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被牙齿磕破了,瞬间弥漫出血腥味,身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好久才缓过劲。
贺廉站在窗边,闲散的整理着因刚刚的动作而凌乱的袖口,脸上的表情甚至可以用温和来形容。
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今天你儿子来了,就开始有羞耻心了?想走了?”
停了一下,看着苗韵渐渐肿起来的半边脸,继续道:“我给你的钱不够多?你儿子上的学还是我找关系才进去的,就连你们现在住的房子,都是我掏钱买的,怎么?这学还没念出来,你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都说婊子无情,果然没说错。”
苗韵慢慢眨着眼,说:“你有钱有势,年轻女人多的是,为什么要找我?”
说着竟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撑起虚弱的身体,撕心裂肺得吼着:“要不是你当年强奸我,我也不会委身与你!”
贺廉并不在意:“哦对,你不说我还忘了,那时候真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妇,结果知道我有权势,没多久就自己跑来投怀送抱,让我帮你儿子办入学,你难不成是失忆了?”
说完,伸手拍了拍苗韵惨白的脸,轻蔑道:“你可别忘了,你是自己上赶着让我操的,既当了婊子,就好好当你的婊子吧,你的身体就是本钱,别再起什么有的没的心思。听话。”
贺廉不再做停留,快速步出房门。
苗韵脱力倒在床上,渐渐笑出声,声音尖锐刺耳,状似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