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在村里的,有个头疼脑热的,能扛就扛过去了。
在医务室买药看病的,屈指可数。
叶山河的年代,医务室人来人往的场景,已经成为了历史。
那时候,弄点药要么不要钱,给你个方子,自己去田间地头,老君山上,挖几株回家熬一罐子,喝几天就好了。
要么块儿八毛的包几粒丸子,两三天也就好了。
自己本以为接手后,会像医院一样,成为一台小型现金收割机。
谁知道搞过来之后,不但没收割到,还尼玛孝敬了村书、村长一大坨。
亏呀!
随着费用越来越高昂,村里基本没人到药铺去了。
“收就收,尼玛劳资还懒得开了呢,狗比李大军,自己吃饱了,还尼玛吼劳资……”
张秃子恨恨的挂了电话,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
“秃子,谁又惹你了?”
年近五十的胖寡妇陈元香,扭着宽大无比的胯骨,进来问他。
陈元香本市人,老公在铁道工程上做事儿,在修筑天路之时,出了事故,一个女儿,远嫁到了非洲。
现孤身一人,在市郊区开了一个发廊。
剪剪老汉头,洗洗大妈发,以此维持生计。
张秃子进城、回村的一来二去中,跟她搭上了关系。
年老朱黄,身材肥硕的陈元香,和张秃子一来二去中,滚到了一起。
多年的空虚,在张秃子这里得到了满足。
陈元香甚至迷上了张秃子。
这厮捣鼓出来的一些壮阳药酒,还真有点力道。
也就是这个,征服了陈元香。
还兼顾着帮他卖起了这种药酒。
发廊里的男顾客大多是一些老汉,品尝一杯后,感觉还行,接着就爽快的掏出了腰包。
张秃子还这酒起了个名儿——虎虎酒,凭借着这药酒,竟然还攒了不少的钱。
陈元香呢?
卖酒的收入,远远的超过了发廊收入。
在郊区铁路家属院还买了个两居室。
张秃子一有空儿,就来度假。
村里的地,倒也还肥,不过都让他荒了。
和陈元香两人,那是鸾凤和鸣,关系融洽。
这次被嘎了以后,刘文彩二话不说,把自己拖到了市医院。
医生拿着家伙要给他检查,他被吓了个半死。
要是自己被骟之事,让人知道了,还有个毛的活头?
他好快溜出了医院,跑到铁路家属院的爱巢,躺了一整天。
晚上陈元香回来后,这才吃上了一口热乎的饭菜。
月朗星稀之时,轮到了完成任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