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要不再和秦先生谈谈吧,说不定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呢。”
阮乔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妥协的。”
他宁愿用刀划自己都不会说,又怎么会因为其他的妥协呢。
付春生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很不好听,但是乔乔,既然分开这么难受,既然你还喜欢他,不如放下过去吧,不要在意那些了。”
阮乔满脸泪水,却疯狂地摇头:“我做不到我忘不掉,我只要一想到他们还会见面,就会想他们在一起做什么呢?是不是在一起回忆那些我没参与过也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在分享那些甜蜜或者酸涩的秘密,他会不会因为过去
的事失眠,他那时候会想另一个人吗?我不要我不要。”
付春生一下一下顺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怅然望向那束火红的玫瑰。
他们想要的太多,不想要的也太多,拿不起,放不下,不肯认命的每一个人,或许都这么痛苦吧。
可是除了交给时间,又能怎么办呢?
阮乔发泄一通后终于回到正常的生活,至少陆然晚上回寝室时发现他除了眼睛肿得厉害,已经能正常睡觉起床了。
接下来的两天,阮乔出门都会叫上室友,也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他知道秦濯不会轻易在人前暴露。
但好像是嘲讽他的多虑,他再没有看见一次和秦濯有关的影子。
阮乔想,秦濯那样骄傲的人,三天大概就是他的耐心极限了吧。
他们之间看似每次有来有往,其实掌握主动权的一直是秦濯,只要他松手了,他们也彻底结束了。
阮乔松下一口气,心中却怅然若失。
晚上十点多,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您好,请问您是秦濯秦先生的朋友吗?”
阮乔愣了下。
“这里是ak私人会所,秦先生喝醉了,只记得您的手机号,您能来接一下他吗?”
阮乔淡淡说:“你联系他的助理吧。”
“抱歉,我们没有权利私自翻看客人的手机。”
阮乔:“那我联系他的助理。”
挂断后他给唐礼打电话,但罕见的,24小时待机的唐特助也联系不上了。
没多久,对方又打来电话:“非常抱歉打扰您,但秦先生看着状态不是很好,麻烦您过来处理一下可以吗?”
阮乔按掉手机,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下了楼。
被服务生领进隔绝噪音的奢华包房,看见清醒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时,阮乔并不意外。
“阮阮。”
秦濯靠近一步,他后退一步,最后被秦濯的双臂困在皮质门上。
“阮阮。”
熟悉的触感抚上他脸颊,阮乔被烫到般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