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手下没停,抬头看了阮乔一眼。
阮乔扭脸躲开。
没看见秦濯嘴角散开的一点温柔。
又过了一会儿,秦濯说:“澄清发好了。”
“啊?”阮乔下意识去看手机,发现小软糖一分钟前把证据记录和律师函都发好了。
可他手指头连一下都没动呢。
“你又……”他噘噘嘴,算了算了,秦濯能力这么变态的人黑他个账号还不是一眨眼的事,到底是他请人过来帮忙的。
“那你现在在干啥呀。”
屏幕上爬满了阮乔看不懂的复杂代码。
“恢复监控。”秦濯说。
阮乔愣了愣:“什么监控?”
“你都去了哪儿自己没印象吗?”秦濯不再说话,留小笨蛋自己一个人长脑子。
数据被毁不是偶然,肯定是人为,那那个人可能在哪里碰到他的设备?
画这幅画的那段时间,阮乔正和秦濯接二连三地发生矛盾,自然没心情到处乱跑,除了在寝室画画,他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你黑了我们学校的监控?”
阮乔眨眨眼消化了一会儿问:“这就算n倍速播放也得查到地老天荒了吧。”
虽然他知道秦濯只会查画室的监控,但十天半个月的时长也不容小觑。
“这就要感谢做贼心虚了,”秦濯悠闲地冷笑一声,“他害怕被查到,肯定会把自己出现那段时间的监控毁掉,或者替换成静止画面。”
“这样拙劣的手法被追踪到,不过几分钟的事。”
秦濯敲了下回车,把屏幕转向阮乔。
阮乔看清画面中的人后吃惊地捂住了嘴。
画室中有一排带锁的柜子,他吃午饭时设备会放里面,但从来没用钥匙锁过。
t大学风良好,监管齐全,大家经常把笔记本扔图书馆或者自习室
去吃饭,阮乔从没觉得会有什么不妥。
他以为陷害自己的人会是和当年案子有关的人。
可是那个人怎么会是……社长。
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社长。
杨杰和阮乔一起去做过墙绘,秦濯有印象,也能看出阮乔对那人的敬慕和信任。
看着阮乔惊诧难言的样子,放在以前他可能会冷冷说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但现在他只是起身摸了摸宝贝的脑袋:“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和你无关,总会有一些无法理喻的人。”
阮乔怎么想都想不出他和社长会有什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