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知道秦濯的脾气非常桀骜,能让他一次就看上眼还得是徐老师。
见徐澜有坐会儿的意思,阮乔便拉着人从绘画流派聊到未来规划,亲切的样子看得秦濯像个冰箱净散冷气儿。
“你要实在无聊就去找石榴玩吧。”阮乔抓起一个砂糖橘砸秦濯手里。
被和石榴划为一类的秦总:?
气死,还没处说理。
大别墅让给人和人老师,秦濯自己蹲狗房和石榴面面相觑。
石榴默默推出爪子下藏的一粒狗粮。
“小乔,是网上有什么事儿还没解决吗?”徐澜问,“我怎么感觉你还是有心事。”
“啊……”阮乔支吾一下,“也没什么,就是朋友情感有点不顺,我心里老惦记着这个事儿。”
“哪个朋友啊?”徐澜笑着指指自己,“介绍给资深人生导师看看?”
阮乔笑了笑,心想这是秦家家事,说出来不太好。
徐澜却从他表情里猜出来了:“你这个朋友我认识。”
阮乔张了张嘴。
徐澜又问:“是嘉阳吗?”
阮乔拿起两个橘子,一个给徐澜吃,一个自己剥开堵住嘴。
“小乔,我认识嘉阳可比你早啊。”徐澜笑了笑。
他回忆说:“我比秦濯还大三岁,来秦氏挺早的,嘉阳也算是我看着长大,后来高一那年他爸状况不好,才找理由把他送去榕城读书,那会儿还是我过去帮他安置的。”
“所以嘉阳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能告诉我吗?”
徐澜的关心不似作伪,阮乔挑了一点能说的说:“他喜欢男人。”
“嗯,”徐澜一针见
血地问,“哪个男人?”
“……”阮乔移开眼神,“我们学校一个老师。”
回避的样子太过明显,他最多只能说到这儿了,却没想空气沉默几秒后,徐澜说出一个让他大惊失色的名字。
“隋焱,是他吗?”
阮乔睁大了眼睛。
“你为什么认识他。”秦濯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徐澜慢慢起身,像是用了很大力气。
他身上永远都是不慌不忙的儒雅气质,阮乔第一次见徐澜这么严肃又疲惫。
他说:“开个会吧。”
秦濯皱眉:“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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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澜说要出去取东西,晚上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