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记宗这货挤眉弄眼的,对蒋长生说道:“这大雪再下几天,我们的进度恐怕又要往后拖了。”
蒋长生耸了耸肩:“没关系,3月底拍完就行,半年的时间足够了,现在过去2个多月,我们进度已经有三分之一。
剧组前期磨合花了不少时间,后续拍摄肯定会越来越快的。
我们这部剧拍摄出了各种问题,除了客观因素之外,剧组过于急躁也是一个原因,你作为制片,是剧组的老大,应该沉下心,不要急。
大不了投资超标,对天涯娱乐和羊视来说,几百万不是什么事。
有时候,慢下来反而能更快。”
张记宗听到蒋长生如此说,心里也平静下来,看着漫山遍野的大雪,他文青毛病犯了,张口吟诵。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蒋长生呵呵一笑,说道:“你这诗词不应景,季节不对。”
刘师师内娱初代文盲,她傻乎乎的问道:“这诗句很美,还有什么季节的说法吗?”
张记宗解释道:“这诗是唐代大家韩愈所作,前两句为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描写的是2月初春的景色。
此时是腊月寒冬,季节确实不对。”
说完,他又锤了蒋长生一拳,说道:“老子就是吟句诗而已,你丫的事情真多,伱这么装,会没朋友的。”
蒋长生耸了耸肩:“像我这种天才,注定孤独,没朋友也很正常。”
聊到诗词,刘师师竟然很感兴趣,她又问道:“蒋老师,你觉得此情此景用什么诗比较好?”
此时天上刚好又下起了雪,大片的雪花飘落在雪地里,蒋长生故意逗刘师师。
“一片两片三四片。”
舒唱接话:“五片六片七八片!”
刘亦妃不甘示弱:“九片十片十一片!”
刘师师:“???我该说十一十二十三片吗?”
蒋长生跟张记宗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蒋长生总结道:“你应该说,飞入雪地都不见!”
刘师师完全没听过古诗癞皮狗乾隆的故事,还以为这首诗是蒋长生原创,不由得鼓掌道:“这首诗好,最后一句特别秒!”
这就是一首打油诗,张记宗很诧异的问刘师师,“妙在哪里?”
刘师师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蒋长生顿时响起刘师师以前的一个新闻,他找到一根树枝,在雪地里写了一个词“沮丧”。
“这个词怎么念?”
刘师师迟疑了一下,说道:“且……且丧?”
舒唱瞪大了眼睛,想笑不敢笑,张记宗不说话了,只是抬头看天。
只有刘亦妃特别讲义气,她踢了蒋长生一脚,说道:“师师是学舞蹈的,文化课成绩不好很正常,长生哥哥你不要欺负人。”
蒋长生收起笑容,很正经的说道:“我这是在帮她,这个词念沮丧,基于沮,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