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手指紧握着团扇扇柄,气到要把扇柄掰折!
被羞辱后愤懑难当,“老爷……”
顶着好看的钿花到祁盛天面前痛哭。
眼泪刚挤出两滴,赵妈妈凌厉啐了冰的嗓音忽地下,“江姨娘,我们大房的宅子不是戏台子!”
怒斥出声,“你要想装可怜博同情唱戏,就滚出去!”
空间里的云皎月冷锐的视线稍稍缓和。
她和祁长瑾不在青州,这些人果然没让她失望。
深褐色瞳孔略微突出跟要掉下来似的。
强撑着精神,细长手指不断轻揉自己紧绷着的太阳穴。
企图提神,等着院子里的这堆糟心事告一段落。
暗想祁盛天这辈子最辛苦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在大荒县村子里,没有妻女亲娘的日子。
他坠到过贫苦境地,日夜劳作。
必然异常珍惜回到富贵之家的机会。
也该出来阻止妾室胡闹了。
果不
其然,“好了!”
祁盛天已然没什么耐心,“小六,你少说两句。”
他对珍宝的兴趣完全高过哄着江灵芸的兴致。
脸色铁青,怒斥,“这朵钿花赶紧摘下来,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要是再不摘!你想要的头面也别想有!”
说着,甩开将江灵芸晾到一旁。
转而迫不及待拿起祁向磊早已命人放置在一旁难以验证真假的珍宝。
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抚摸数千年前的古物。
一样一样看过去。
眼睛看直。
但抢占晚辈珍宝一时的痛快,和一辈子的富贵,孰重孰轻他分得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恋恋不舍放下宝贝。
“三弟,我检查过了。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宝贝。”
没什么棱角的脸庞弧度抖了抖,笑出声音夸赞,“四运镖局真不愧是我们大齐最大的镖局。”
“没想到这么一车宝贝,他们都能目不斜视不生贪念。”
摆摆手转身要回二房宅子,步伐迈得有些大和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