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保证,“不过我和石祥每次烧窑,见到的都不是官银!”
“陈老爷每回交给我们的,都是些粗糙不平整的银子。”
云皎月敛下神色,心里大概有数了。
陈富是自行熔了官银,再将二次熔炼的银子用于炼造。
确认姜寻为了让她和祁长瑾都放他一马利用崇明炉变现的事情。
居然不惜精心筹划做了双重保障!
把云家也拉进了脏水里。
云皎月气不过,将手中擦干净的刀还给随身的侍卫。
暗暗骂道,“真是可恶……”
可恶的不止姜寻,还有云长东。
她真想不通。
云长东都没生育能力了,到底为什么要去蹚姜王府的浑水?
难道有儿有女,有富贵安康还不够?
就不能平平安安将日子过下去,非要拖家带口地找死?
“夫人,这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孙阿牛出声。
他憨厚道,“云家老爷是个惜命的人……”
“几月前,他不能人道
的消息,在青州城传得沸沸扬扬。”
“他那么好面子,知道有许多人背地里在说他闲话,也没去寻死觅活。”
“又怎么会有胆子,去做那种能被满门抄斩的事情?”
云皎月摇首。
了解渣爹再好面子,也改不了是个奸商的本质。
她和祁长瑾早就说明白不会给云柏林开后门。
连送云柏林去军营都是用折磨的由头。
云长东这是打上了如意算盘。
非要把脏水全都泼到她和祁家身上。
认为要是姜王府事成……
他能借这次洗钱的机会,给自家儿子谋官职闯出路。
要是姜王府不幸事败,她和祁长瑾自会收拾烂摊子,想法子给祁家脱身。
这样云家也能连带着平安。
左右他横竖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