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多注意注意旁的男子。”
云皎月将云雾茶一饮而尽,甘甜过后,喉间只剩回味无穷的苦涩。
薛福儿愣住,出神凝视对方。
半晌,把要说出来的话咽到肚子里。
叹了口气,声线干净无奈道,“也罢,你要是非要找宁顾行他们的晦气,非要为帝师府出口气,那也无妨。”
“我说过,我拿你朋友。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你。”
“我知道一件事情,或许等你达成所愿找了宁顾行的晦气后,徐公公能放你一马。”
云皎月杏眼微亮,坐直身躯,“是什么?”
薛福儿压低声音,说起来还有些难为情,“前不久徐公公请了个民间大夫,据悉是请来看旧病的。”
“旧病?”
“是,我问了我父亲,我父亲只说是徐公公年轻时,受了高品阶太监的刁难。”
“有一次被刁难狠了,让他独自彻夜打扫了积雪厚重的监栏院。”
“那夜过后,他寒气入体在东圃带了一整日,后来就得了个难以启齿的毛病。”
云皎月陷入沉默,在厕所待一整日,再得的毛病,多半和肠胃有关。
难不成,是肛门有肿物突出?
直肠脱垂了?
云皎月惊诧询问薛福儿,后者颔首示意,附耳小声道,“
说是老是有什么肿物突出,每每都需要用手托着塞进去。”
云皎月:“……”
还真是直肠脱垂。
她心里有数了,准备找个机会自荐给徐公公看病。
说不定能看在问诊的份上,这几月不给她使绊子。
这样她就能顺利和离离开京都。
思及和离一事,也不知道宋琰准备怎么帮她实施。
和薛福儿又谈了些事情,送离对方离开学士府后,安远公主府的信件也收到了。
打开信件后只有一个公主亲笔手写的允字,还附带了印章。
看来,是同意借她的势力,在各州县设立据点帮扶青州民众找到生计一事。
云皎月松了口气,谨慎将信件放进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