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和抿嘴笑,做出腼腆又抑制不住骄傲的模样:“是啊,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他说我学艺不精,怕我下山历练倒把自己坑了,便把自己珍藏的法器传给我,让我能够自保。我这法器长得不太寻常,我师傅说了,这是为了低调!”
越宗听得笑眯眯地:“你师傅也是性情中人啊。你这法器叫什么?”
“就叫手表呢。”
越宗的脸皮抽了抽。他也不是没见过类似的法器,比如姑稻山的裕华道友,最出名的法器就是翎牙镯,平日也是戴在手上的,他见过好几次了,那法器看着是镯子,用的时候却是要解下来的,还能拆解,变化多端。
不过除了翎牙镯,他也少再见类似的法器了。
听听翎牙镯,好听又大气。
直接叫“手表”?
“挺好挺好,朴素。”越宗也找不出别的话了,含糊着夸了句朴素,然后转移话题:“能否让我看看?”
也没什么不能看的,瑞和将执法仪解下来。
执法仪就是一手表的模样,灰黑色,看不出质地,似玉非玉的,上手轻,说是塑料又质地细腻。表面光滑,唯一一处凸起是椭圆形的,像表盘,也就是这处凸起让其像手表外形靠拢。在表盘旁边还有一个比绿豆还小的白点,看起来好像是警示灯之类的东西。
说是手表,这处凸起又是半椭圆实心的,并没
有表针等物,上面倒是有一块像按钮一样的纹路,瞅着跟指纹印很像。
越看,越宗的表情就越狐疑。
这法器,没有一丁点道门法器的积蕴感,好的法器能让人见之体内元气涌动,交相应和,或是能从法器的气蕴上感觉到其不凡之处。
总之,法器是有其独特的气场的。
可这——名为手表的法器,翻来覆去的看,实在像鸡群里的鸭子,不不不,应该说是绿豆里的花生,分外不和谐。
“这、真是法器?”越宗迟疑地问。这要不说,他还以为是小孩子的新型手表玩具呢。
瑞和笑眯眯地:“是的,我这手表长得有些不同寻常,我的师傅说了,这是他的师傅即我的师祖传给他的,兴许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炼制,因而气息内敛,跟普通物件没什么分别。”
“哦……那这个怎么用?”
见面前的少年人又露出腼腆的笑容,越宗只觉得牙疼。果然,下一刻这少年就说道:“按这里就行了。”
越宗下意识将手指往“表盘”上的指纹印上一按。
毫无反应。
“只有我能用。”瑞和将执法仪接过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