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尹雪苼,你给我站住。&rdo;
雪苼僵硬站住,连脖子都不敢动一下,其实就算不看,脑子还是白花花的一片。
&ldo;这是你的房间你要去哪里?&rdo;
对呀,这是自己的房间。
雪苼一回头又赶紧捂住了眼睛,&ldo;那个,我去……&rdo;
&ldo;哪里都不许去,那么拼命夺花魁不就是为了上我床吗?今晚你还想逃?&rdo;
炙热的男性身躯俯压过来,他拿开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
想法是想法,准备是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雪苼还是慌乱恐惧。
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这让雪苼更加不安,收紧手指极力压抑着惊慌,她小声说:&ldo;可是我并没有拿到花魁。&rdo;
&ldo;拿到了,&rdo;他粗糙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ldo;花魁是醉生楼的雪莲,估计明晚去找你的客人就把醉生楼挤爆了,你是要留下还是回去?&rdo;
当然不能回去,她可没想过真的要当窑姐儿,可是今晚就要跟他睡一起,她也没心情。
&ldo;少帅&rdo;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忍着羞耻她咬牙说:&ldo;可不可以改日,我今天实在是累坏了。&rdo;
他笑容邪魅恣意,猛地把人给抱起来,&ldo;好,就听你的,我们改-日。&rdo;
雪苼从放松变为惊讶,他的意思不是她理解的那种意思吧?
事实上,一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只有一种意思。
他很激动,这个小妖精勾了他一晚上,只要一想起她咬着雪茄的红唇和从裙子里伸出的大腿他全身的血都往下涌,今晚要是真不做点什么,他会憋死。
把人扔进床榻他跟着上去,以狂风暴雨之势掠夺了她的红唇。
一亲上,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果然一如想象的滋味,太他娘的好了。
带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顿时侵占了雪苼的感官。
此时的雪苼觉得自己像是在狼爪下的兔子,会被他强有力的男性力量撕扯的粉碎。
第一次不好的感受跃然在脑子里,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要撕裂的疼痛,身体忍不住僵硬瑟缩起来。
在这方面,赫连曜从不懂温柔,上了床,女人负责躺好张腿,这里是他另一个战场,只需要征服和大力伐沓。
他身下的女人一贯的柔顺,而雪苼的烈带给他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想要征服想要这个烈马一样的女人屈服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饶,把两条长腿缠上自己的腰。
越来越兴奋,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轻轻重重的啃咬到她全身。
雪苼没想到他会这么粗暴,疼的浑身都缩起来,她一身娇贵皮肉最怕的就是疼痛,忍不住喊出声。
她没想到,她的叫唤在这个时候只能让男人更兴奋。
赫连曜手指抚过她腿心,一手的黏腻,不仅笑骂,&ldo;小乖。你看你,都等我成这样,我来了。&rdo;
&ldo;等等。&rdo;雪苼抓住他的手,他的手指鲜红,分明全是血迹。
赫连曜这也看清楚了,他皱起眉头瞬间黑了脸,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月事。
少帅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雪苼屁股上,&ldo;尹雪苼,你是故意的吧?&rdo;
尹雪苼也顾不上羞耻,她随手抓了丝帕去擦,&ldo;我要是有这等本事还好呢。&rdo;
翻身下床。套上裤子赫连少帅摔门而去。
雪苼却忍着疼起来收拾,幸好床榻上没有弄脏,她收拾好了裹紧被子,心想魔王走了,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