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联系他们的人,之前根本不认识,但这人给钱大方,还没动手就已经拿到三万了,要是能把这事儿办成,另外两万想必也能很快到手。
两人完全没想过如果被抓的后果,因为被欺负之后的女生都会顾忌外人的目光,最后忍气吞声的。
现在,两人仿佛已经看到剩下的两万块钱在向他们招手了。
滑雪场内,周凝心中再不爽,却也只能认真的学习,好在熟能生巧,练了大半天之后,虽然不如滑雪场上其他人熟练,但至少摔跤的频率明显降低了。
周凝已经想好了,后面再认真的练一练,就算不能做到姿势优美,也要尽量不给夏秉礼拖后腿。
晚上,夏秉礼和夏叶联系,得知她们打算再在山脚住两天,夏秉礼也没说什么,还让夏叶不用着急,说山上的景点也不少,他今天还没逛到三分之一,可以慢慢逛,顺便等她上来。
挂电话之前,夏秉礼还特意说了句:“今天请的小导游讲的挺好的,等你们上来,我都能兼职给你们当个导游。”
电话那头,夏叶很给面子的笑着回道:“那爸爸你可要按照市场价收费,不能敲我们竹杠。”
这话把夏秉礼逗得直乐,父女俩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周凝见夏秉礼心情很好的样子,心中直泛酸,但却不敢多问,只是笑着道:“明天你还继续找那个小导游讲解吗?”
夏秉礼点头,“那姑娘还在念大学,学历史的,对这一片的人文地理倒是很熟,人也风趣,我都和人说好了,等叶子上来了,也能找她。”
听他当着自己面夸另一个女人,周凝心中生出了一丝怨念,以前给夏秉礼当情人的时候,他其实挺体贴的,难道就因为嫁给了他,自己就只能享受黄脸婆待遇了吗?
其实周凝还真冤枉夏秉礼了,他对那姑娘印象好,是因为他在闲聊时得知那女生今年才二十岁,念大二,家就住在雪山脚底,所以考了导游证,利用假期的时候出来做兼职赚生活费。
得知那姑娘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而且身上学生气十足,夏秉礼理所当然就将人当晚辈了,态度自然好些。
可周凝吃醋,却是因为知道他以前有过包养女大学生的经验,哪里能够放松。
明明心里酸的和什么似得,她却什么都不能说,这就导致周凝的话都少了很多,夏秉礼却只当她是学习滑雪累了,倒也没在意。
第二天,夏秉礼照常跟着那个小导游四处逛,周凝只觉得心神不宁,学的更慢了。
教练对她特别无语,但由于这人给的是价格,他是不敢说什么的,只能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给周凝说动作要领。
就这样,周凝在雪山上学了快三天,却依然束手束脚的,看着动作僵硬极了,别说夏秉礼,就连周凝自己都不抱希望了。
好在知道了夏叶她们明天就会上山来,她的心情总算是好些。
周凝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期待夏叶赶紧过来,因为她真的很担心,夏秉礼和那个小导游处出感情来了。
接近傍晚的时候,周凝和教练打了个招呼结束课程,正想卸装备,却看到两个很年轻的男生向着自己的方向划过来。
她这几天都在滑雪场学习,人员来来往往的她也没怎么去注意,但对这两个男生的印象却挺深刻。
她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人每天都来滑雪场,经常在她周围晃,想不眼熟都很难。
这两人原本也不太会,但他们没请教练,只是跟在自己身后,听教练讲解基本动作要领,竟然也学的不错。
想着这两人和自己的一双儿女差不多年纪,周凝对他们跟在自己身后“蹭课”的行为也没说什么。
这两个孩子也挺懂事的,大概觉得总是蹭课不好意思,便总是提一些水果点心过来,分发给周围滑雪者以及教练。
几天下来,她已经能和这两个男生说上几句话了。
周凝将滑雪眼镜取下来,看着两人,说:“你们两在这儿玩了好几天了吧,家里大人也不担心?”
红头发男生腼腆的笑了笑,回道:“我们家人也来雪山玩了,找了个导游姐姐带他们赏景,我们兄弟俩觉得没意思,就来滑雪了。”
周凝心想:那还挺同病相怜的。
不过自己可不是觉得赏景没意思,而是一开始在夏秉礼那里夸了海口,否则她才不会来学这种高难度的玩意儿。
红头发男生说完之后,见她不搭腔,便边吃水果边说:“姐姐你学不会,其实是心态的原因,若是不能将心态放平,会越学越没有动力的。”
另一个正常发型的男生也附和道:“就是,其实我俩也是刚学的,一开都紧张,后来觉得多摔几次也无所谓,放开之后反而很快就学会了,姐姐你别紧张,肯定也能学会的。”
周凝听两个男生叫她姐姐,心中高兴极了,因为这证明她确实保养的好,但面上却佯装恼怒,说:“我儿子比你们还大一些,得叫阿姨啊!”
两个男生露出吃惊的表情,虽然叫姐姐有讨好的意思,但周凝看着确实挺年轻的,完全看不出她儿子那么大了。
两人反应过来,立即做出一副乖孩子模样,改口叫阿姨,然后自告奋勇的说是要带着周凝滑雪。
周凝这两天心情确实挺压抑,两人又刻意讨好,想着跟他们学一下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