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近几日,这堂里冷冷清清的,还有这言文熙到底啥时候回来,还有她的师弟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个的全不见踪影,联系也联系不上,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初的时候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现在妙医堂一出了事,一个个就全跑没了影。
早知道他们这么不靠谱,我就不答应让他们进来了。”
“嘿!
豫老您还真别说,他们不在了好啊,咱们多清闲。
怎么啥时候这么安逸过,在这喝喝茶,聊聊天的多悠哉。”
豫老狠狠瞪了慕荣成一眼。
“你小子,不跟劳资做对,你浑身痒痒是不是。
你小子可是负责妙医堂所有的供给,现在倒好,各个堂里都缺失了药材,这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慕荣成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我咋知道,现在可没人愿意跟咱们慕家合作。
哎!
可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
关键这颗老鼠屎还是豫老您可捧出来的,这事儿我今儿管不了了,还是得麻烦您想想办法吧。”
慕荣成摆烂了。
豫老气的胡子一蹬,好半晌儿都说不出话来。
“哎呀,荣成啊,这个节骨眼就别说气话了。
大家都是一体的。
现在不单单是主堂这边,京城所有的分堂里都跟卡了壳似的,现下妙医堂成了京城里的名词了,大家一提到妙医堂几乎都是嘲讽的语气。
我们要是再不想想办法,妙医堂这百年基业就真的要黄了。”
现在行业竞争大,妙医堂若是挨不过去,那就真的每况日下了。
说话的人是曾老,他在六人里边年纪最长,也是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妙医堂的未来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