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去告状?我早就警告过你,以后跟云乘风划清界限!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要是因为你,紫琪有事,我要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新火旧怒,傅承昊怒不可遏。
转身,连心也怒了,抡着手包就砸了上去:
“怪我!怪我!什么事都怪我!你自己招惹乱七八糟的女人,怪我!云乘风的感情帐,你也赖我!现在连林紫琪有事,你也算到我头上?!我做错了什么,我招谁惹谁了?!我就活该被人怪、被人打、被人骂、被人伤害?!我又不是神,我管得了自己,还管得了你那群鸡,管得着云乘风喜欢谁、伤害谁?管得着林紫琪吗?!许你们动手,还不让我动口了?跟我哥吃顿饭,诉诉苦,也不行吗?!你不是很本事吗?要不,你别结婚!要不,你就管好你的鸡!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我又不欠你们,凭什么要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越说越是生气,连心连打带踢,瞬时泪流满面。
被她呛得一阵无语,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傅承昊的脑子一时竟有些跟不上趟:
“心儿——”
“混蛋!”
还从没碰到过女人撒泼的情形,傅承昊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一会儿,竟折腾得浑身都冒了汗,眼见无法沟通,一个俯身,傅承昊重重压了下去,火热的唇瞬间熨帖到了她如绵似花的粉。唇上——
“嗯…”
这个色-胚!这个时候,居然还想占她的便宜?肺泡都要气炸了,连心的推打也不由得越甚了!借力打力,傅承昊深入的力道也顺势而上,手中的皮包渐渐无力地滑落,两人的唇却贴得更紧了——
原本只是想要她冷静下,一个深吻下来,傅承昊的眼底已经染上了别样的火红之色。
刚刚冲过澡的她,身上还残留着清新的沐浴清香,肌-肤白里透红,美艳不可方。物!原本就嫣红水润的小嘴,此刻因为生气微微撅着,却平添了另一种迷人的。。。风晴!
粗粝的指腹轻轻摸索其上,傅承昊胸膛鼓胀得厉害!
他想要她!非常地想要!
不是第一次对她产生这种念头,却是傅承昊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最强烈的渴望!打心底里无法抗拒的!
手一顿,情不自jin地,傅承昊再度缓缓低了下头——
不知道他已经动了坚定的心思,连心还恼得厉害:
这混蛋,得了健忘症了吧!刚刚才纵容情-人打了她,转身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头一偏,连心有力的小手搥了上去:
“傅承昊!你别欺人太甚了!要发qing,去找你的鸡!我怕得鸡瘟!你要花,是你的事儿!要我腾地方,你就开口!要不,就请你管好你的鸡,别没事出来乱咬人,我不会随便任人欺负!”
一想到最近总有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欺上门,连心就觉得窝火!她毫无所求、只是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都不行吗?!离婚,可以!想欺负人,门都没有!
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就这么可有可无?在她眼里,除了是个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他就一无是处?半点不值得她留恋?!
这种认知,让生来优越的傅承昊不止是挫败,还很愤怒!
一个用力的拉扯,傅承昊将连心整个圈进了怀中,越拥越紧:
“怎么?这是急着要跟我划清界限?!是准备跟你的旧情*人光明正大地…双宿双飞?”
脸色丕变,连心很是不高兴:“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明明就是他在破坏规矩,还想把不安于室的罪名安到她头上?过分!
“有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永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现在开始,我要我们的关系…名副其实!”
最后四个字,傅承昊说得严肃认真,清晰至极,每个字,却都像是千斤重锤,敲在了连心的心上!
还没意会出他话里的深意,脚下一轻,下一秒,连心被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g上,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再傻,这会儿她也意会出傅承昊的精确意图了。
“你…傅承昊!刚刚你不还护着别的女人?现在居然想对我做这种事?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无。chi吗?!你?起来!你给我起来——”
半撑着身子,连心又推又打,心里莫名地还是有些抵触。至少,在这一瞬间,她还是委屈地、不愿意的!
对这无关痛痒的小动作,傅承昊淡然得气人,技巧地圈着她,俯身便在她耳侧、脸颊、脖颈处偷了几个香-吻:
“我是什么人?你不早就该很清楚了?!”
“你?!”歪着头,连心气得一阵哆嗦,用不上力,又逃不开,气恼得一阵面红耳赤:
“你…你别这样,别急,别急…先起来,晚上…晚上再说,好不好?我真得约了我哥吃饭……”
心里恨不得拿把刀戳死他,嘴上,连心却还是放缓了语调。这种地调环境的弱势,让她的硬气也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