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月高悬,清辉如水。
傅砚楼事后还要去书房处理工作,这大忙人。
温迎一个人在房间是待不住,非要傅砚楼抱她去书房跟他一块待着。
温迎坐在一旁托腮看了他一会,无聊走到书架前,随手拿下一本德语书。
DieBechtro
拿都拿了,温迎也没放回去。
抱着书窝在软椅里。
晦涩的语言,要细细的读,一点心都分不了。
然后困意突然袭来。
温迎打了个呵欠,把书放回原本的位置。
她百无聊赖的在书架前梭巡,看到熟悉的侧封,温迎伸手取下。
果然是那本画集。
多年前她曾翻开过。
怪不得觉得熟悉。
温迎打开画集,傅砚楼给她画的那张人物素描已经泛黄,有岁月的痕迹。
她手指摩挲上去,莞尔一笑。
再翻,画集里夹着的信封滑落出来。
温迎数了数,有十封。
细看,信封上均写着莺莺两个字。
所以这是写给她的信吗?
既然是写给她的,那她看了也没关系吧。
温迎回头朝男人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傅砚楼批阅文件,低眉专注,并没注意到她这边。
温迎抱着画集悄悄走到另一边坐着。
借着书桌的遮掩,温迎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纸张。
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浓浓的傅砚楼的风格。
「莺莺
是遇你才懂
爱原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
第二封
「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