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车票截图给我。】
朝苳晚回个“ok”,截图给她,乔佳诺:【要挤死了,你居然卡点回来!】
朝苳晚只是笑,早上做菜做了湖市的特色滑肉汤,中午也给她做了滑鱼酸菜汤搭配面条。
商西洲只是吃不说话,晚上她给商西洲读了童话《丑小鸭》,商西洲淡淡地说:“你还挺想家。”
朝苳晚思忖着这两者有联系吗,不过商西洲难得跟她说话,她迅速接茬,“是有一点,毕竟都来了这么久。”
“很久吗?”
“一个半月。”
朝苳晚说,商西洲斜睨她,不再理会她,朝苳晚念完了书,又找了几个话题商西洲都认真看文件不回她,弄得朝苳晚很尴尬。
之后朝苳晚每天照例给商西洲做菜,两人相处和平常无差,只是屋里陷入了极度的冰冷。
商西洲对她是毫不在意。
但是细细品有一点吧,就是商西洲不在意的有些过头,很自信?
还有一点……像故意不理她,很上位者的姿态在期待什么。
细说不上来,因为商西洲本就不是个主动的人,朝苳晚也不会反复提自己回湖市的事。
她要走这事儿,白知秋最激动,有事没事儿天天泡在wilderness,时不时来一句,“韩奕,你跑回来又要消失,你再搞什么欲擒故纵?”
朝苳晚不理她,白知秋拿手机给她转账五百,再说:“买你一个答案,你为什么走。”再骂骂咧咧地说她是个女骗子。
朝苳晚看向她,张口欲言,片刻,朝苳晚微微低头,手臂压着料理台盯着她。
白知秋本以为她会说因为商西洲,现在两个人视线对视。
白知秋心脏莫名一震,可能是朝苳晚的眼神太认真了,也可能是朝苳晚离得太近了,那一刻她心脏的频率不正常了,朝苳晚无奈且有些恼火地说:“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吗。”
“除了你,还能因为什么?”
白知秋唇角扯了扯,错开她的视线,朝苳晚把她想吃的rubaba递给她,白知秋现在把她定位成女骗子,她也确实是个游离上层富婆圈的女骗子,必须保持清醒,不过度贪,该退就退。
再者白知秋这个富婆砸这么多钱,等知道真相保不齐爱恨情仇,新账旧账一起算,弄不死她。
rubaba放在朗姆酒浸泡过,酒精浓度高,口感刺激,口舌之欲,大脑冲击性挺强。
朝苳晚提醒:“吃完别开车。”
“你关心我?”
“珍爱身命,远离车祸。”
白知秋吃了一半停下,她心里尤不舒坦,去找付
箐珩问,付箐珩没多在意,“我也没什么可以教给她的,剩下的她自己考证,有理想去参加比赛,我留着她做什么?”
“不是,你刚没听到,她说离开是因为我,居然不是西洲。”白知秋认真给她算,“她那么爱钱,居然现在不爱钱了,要回去,你不觉得这个事儿不对劲吗?理由站不住脚啊。”
付箐珩认真想想,再看看白知秋,抱着双臂,手指敲敲纹身,“你这么说是有点,总不能是她不爱西洲,爱上了你吧?”
白知秋心一抖,付箐珩瞥她一眼,慢慢悠悠地补完,“顶多爱上你的钱吧。现在良心过不去,钱不要,要……离开你?不过也是,白知秋你怎么跟有个大病似的,走了不好么,你上赶着送钱?人家现在不爱你的钱,你还急了。”
白知秋被她说的不乐意,“我只是疑惑,疑惑懂吗,我是觉得她跟以前不太一样。”
“她还能是个女骗子不成?再者,长一模一样的女骗子?这事儿我问过,其实是后面俩人偶遇了,西洲把她撞了,她以为西洲肇事逃逸,跑了。她日子过不下去来找西洲要医药费,现在想回去好好过日子,她离开两个人的恩怨也了清了……你好奇去问西洲。”
白知秋想到刚刚付箐珩那句“难道爱你?”
一边鸡皮疙瘩起来了,一边想:不是,朝苳晚,凭什么不爱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