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舟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接着她感到额头上凉凉的,很舒服。
沈南山皱着眉头,认真地给她贴上退热贴。
即便是打了退烧针,在药效没分散前,人是很难受的。
彼时的秦舟舟更如同在火锅里燃烧,整个人滚烫,火一般灼热。
“沈医生,你认识这位患者吗?”另一个护士考究地眼神落在沈南山身上。
沈南山没来得及回话,科室里还有一位护士和沈南山比较熟悉,她立马拉着那位问话的护士就走。
压低声音说道:“嘘别问了,秦小姐是沈医生的心上人。”
科室里静谧无声。
本该是换班下班的沈南山,却选择留在医院守着秦舟舟,势要亲眼看到她退烧为止。
沈南山搬来椅子坐在秦舟舟身旁,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秦舟舟,视线浅浅从她的眼睛、鼻子到她的薄唇。
恨不得将她的模样完完全全的刻画在脑海里。
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时针走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沈南山。”过了一会儿,同值夜班的沈蔓没等到沈南山下班,听到些风声赶过来。
刚踏进门,看到病床上躺着的秦舟舟,立马顿悟了。
原来是秦舟舟…
难怪沈南山上了一整晚的夜班还不想回家休息了!
但回想到之前秦舟舟的‘残忍’,沈蔓心里也来了气。
沈南山为她受伤住院,后面出院,时隔那么多天,秦舟舟不问不顾,连信息都不回一条。
对沈南山不理不睬。
沈南山一个人独自悲痛,在家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