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阿云这时候已是大脑一片空白,早就已经吓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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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御剑宗制服的人刚把手搭在他的腿上——阿云就莫名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恐惧。
就好似很久以前,也曾经有人穿着那样的衣服,做过差不多的事。
他已经忘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他还记得那种痛。
还有那种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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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见阿云不吭声,也不自在地沉默了下来。
好吧,其实他心里琢磨了一下,也觉得有点纳闷。
其实妖魔兴风作浪危害百姓很是正常,但御剑宗对于这种妖魔,最常见的做法就是一剑砍了。
然而这一次……在那条悬河露出真容之后,楼少主的举动却异常古怪。
他把那条悬河折磨得奄奄一息,却偏生不杀它。
不杀它,然后在这偏远的山里头设了阵法,说是要审讯什么。
可一只妖魔……又有什么好审讯的呢?
更何况那条悬河本就奄奄一息,怕是在流落到黑水河之前就已经快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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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却不知道,对于楼风雪来说,全天下恰恰就只有这一条悬河,有他想要知道的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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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阿筠的尸体藏到那里去了?若是你愿意说出来,我可能会愿意让你死的快点。”
楼风雪看着面前倏然暴动的妖魔,一字一句,平静地问道。
“悬河……或者,我应该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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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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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河。
宣和。
或者说,丹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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