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诸圣和太一此时在紫霄宫内为了封神榜之事各方算计,如今元始和准提填写完,此时太一和通天也无法只得开始盘算该如何面对。
“东皇道友、通天道友,你们妖族和截教人数众多,此次封神榜却是要你们出力才行。”准提走到太一和通天身边道。
“哼,道友这却是何意,吾妖族本就在天庭当值,通天师兄门下多为福缘深厚之辈,想来这封神榜上却是没有吾两家弟子,勿看道友还是再填写几个弟子,免得大劫来临,弟子福缘不够连上榜机会都没有。”太一见准提相逼,拂袖道。
通天对太一微微一笑,又转向准提淡淡说道:“贫道门下已有三位准圣,其余众人甚少出岛,自然不需入榜,记名弟子也多在地府当职,不知准提道友认为贫道门下何人该上榜?”
三清和西方二圣见这二人水火不进,也是无法,毕竟太一、通天如今气运太盛,即便其中真有一些良莠不齐之人,他二人不填封神榜,他们也不敢相逼,尤其是太一,一个不慎,太一将五行灵珠收回,那天地岂不是再次混乱,他太一不怕,可这几位天道圣人可禁不起这等因果临身,尤其是如今大劫来临。
“也罢,既然封神乃是天道所定,吾妖族也不好违了天道之意,太一见此事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挥手在封神榜上写了一些因果缠身的名字,毕竟妖族中确实也有不少坏事之人。”
通天见太一如此,也挥手写了数十个外门弟子,只是即便如此,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却还有百十来位空缺,如今通天和太一都已经表态,元始、准提等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如此,这所缺之人便看天意吧,想来机缘天定,也是如此。”老子见太一、通天等人都已经写完,他身为诸圣之首,玄门大师兄,也不好一个不填,便在榜上写下几个人族之人,他乃人教教主,却也是有这个资格写这几人。虽然他在人族中威望比不得女娲,甚至连太一、通天都是不如,但人教终究是人族正统。
“也罢,大师兄所言甚是,此法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却说通天早已此意,他截教万仙来此,若是真由弟子去争那一线生机,那阐教、西方教联合起来也不是他截教的对手,何况他还有太一的妖族相助,怎么算截教都没有失败的理由。
只是太一心中多少有些嘀咕,因为这几位圣人没有一个是善茬,皆是鬼精鬼精的,老子能想出此法,想来也是心中有了算计,奈何他就是想不出问题在哪。此时见通天已经应下,他也只好一起同意了,但心中却是依旧难安。
众人将此事定下只见封神榜和打神鞭化作两道光芒飞到紫霄宫外,挂在宫门外挂起,却是等代天封神之人出世。太一乃是穿越之人,他自然知道这带天封神之人是谁,此时心中便开始谋划起来,一则是为了通天,但更多的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妖族,因为此事他却是隐隐觉得这妖族复兴的机会快要到了。
封神榜之事了结,诸圣也各自回到自己道场,开始寻找那天命封神之人,只有通天与太一一起去了北极天,东皇宫内。如今妖族和截教荣辱与共,可以说是唇亡齿寒,通天这些年性格也是变了不少,如何看不出自己的两位兄长已经渐渐将自己看做了外人,想来是自己截教势大影响了他人、阐两教的发展。
“师兄,可是觉得什么不妥?”太一见通天一脸担忧的神情,问道。
“看来师弟也觉察到了,大师兄虽说无为,但同为三清,我却是知道他此意必有深意,想来不会那么简单。”通天也是无法猜透老子此意是为何。
“师兄所言甚是,不过师兄倒也不必如此,他老子纵有诸般手段,吾东皇太一也不惧他,师兄若是信得过吾,此事便由吾去谋划,吾妖族和师兄的截教断不是让人能算计的。”太一心想前世就一个截教都能独拒三教四圣的围杀,如今有自己相助,胜算应该大了不少。反正关键时刻女娲娘娘应该也是不会坐视妖族被四圣欺压。
通天其实要的就是太一这句话,他为人不善算计,若是有太一相助,他自然不用担心,毕竟论心机,便是老子也不是这位妖族东皇的对手。只听通天微微开怀一笑道:“若是有师弟出手,那为兄又有何担心的。”
太一一听,与通天相视一笑,心想这位师兄当真是爽直,这等大事居然如此便信任自己,好在自己并未想过要对付截教,否则稍加算计,这通天怕是连哭都没地方去哭。
而此时在须弥山八宝功德池边却是另一番光景。
“师兄,真要如此么?”此时准提一改往日笑容,脸上却是和接引一般疾苦色。心中却是有些震惊,自己这位师兄平日不曾说什么,但只此一次却是足以让自己心惊胆战,脱离玄门,另立旁门,这是多大的决心,这不就是说要脱离鸿钧,饶是准提乃是圣人,也是震惊不已。
这时只听接引道:“师兄莫不是忘了当年老师为何只收你我为记名弟子,而三清、女娲皆是入室弟子,当年我那分身转世,悟得信仰之力,想来我西方教另立门户乃是天意。”
准提听接引此言,便已经知道此事接引已经下定决心,也心一狠道:“师兄所言甚是,师弟惟师兄之命是从,只是如此一来,玄门三清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我,将来还需做过一场。”
“却是如此,西方大兴何其之难,不过如今大劫,却也是我西方大兴之机,此事还需师弟奔波一番,为兄要先将教务安排妥当,届时昭告天地,在和玄门三清做过一场便是。”接引看了一眼东方,却是知道自己西方教大兴之机却是应在东方。
“皆是为我西方,师兄放心,师弟知道该如何行事。”
却说人间殷商王朝自汤立国,至今已经传至第三十一代帝王帝辛在位,又名纣王。纣王又有太师闻仲,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丞相商容、比干等人辅佐,殷商正值鼎盛,天威遍布华夏,四海臣服,八方朝贡。
纣王德享四海,却不想得报北海袁福通造反,顿时勃然大怒,遂令太师闻仲起兵北伐。闻仲乃是先帝帝乙托孤重臣,辅佐三代伤亡,乃是截教金灵圣母之徒,因此深受纣王重用,得闻袁福通造反,已然大怒,如今得了纣王王命,更是不待停留,点齐二十万大军直奔北海而去。
闻仲号称常胜将军,一生从未一败,故此有闻仲领兵,满朝皆是放心。
纣王问当驾官:“有事承奏,无事朝散。”言未毕,只见右班中一人出班,俯伏金阶,高擎牙笏,山呼称臣:“臣商容待罪宰相,执掌朝纲,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
纣王一听道:“女娲有何功德,朕轻万乘而往降香?”
商容奏曰:“女娲娘娘乃上古神女,生有圣德。那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乃采五色石,炼之以补青天,故有功于百姓,黎庶立禋祀以报之。今朝歌祀此福神,则四时康泰,国祚绵长,风调雨顺,灾害潜消。此福国庇民之正神,陛下当往行香。”
纣王乃是后人,虽是听说过这些事迹,但毕竟年岁已久,却是不知真假,只是商容乃是三代老臣,知道此事断不会凭空捏造,便道:“准卿奏章。”
次日天子乘辇,随带两班文武,往女娲宫进香。天子车驾出朝歌南门,家家焚香设火,户户结彩铺毡。三千铁骑,八百御林,武成王黄飞虎保驾,满朝文武随行,前至女娲宫。天子离辇,上大殿,香焚炉中,文武随班拜贺毕。
此时纣王率文武进了女娲宫内,却不想女娲宫上云台之上却有一人,早已等候。那人望着纣王进攻,心中一笑,也进了女娲宫内。那人见纣王,虽有真龙之气护身,却也不惧,挥手一道光华打入纣王神识之中,转身离去。
纣王正看此宫殿宇齐整,楼阁丰隆,忽一阵狂风,卷起幔帐,现出女娲圣像,容貌端丽,瑞彩翩翩,国色天姿,婉然如生,真是蕊宫仙子临凡,月殿嫦娥下世。纣王顿感一阵恍惚,心头邪念顿生,此时见女娲貌美,陡起淫心,自思:“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纵有六院三宫,并无有此艳色。”转身对随驾之人道:“取文房四宝。”侍驾官忙取将来,献与纣王。
纣王深润紫毫,在行宫粉壁之上作诗一首: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商容见纣王居然如此,俱是大惊,慌忙下拜道:“陛下,女娲乃上古之正神,人族之母,朝歌之福主。老臣请驾拈香,祈求福德,使万民乐业,雨顺风调,兵火宁息。今陛下作诗亵渎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愿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观见,传言圣上无有德政耳。”
纣王此时已然迷了心智,早已不辨是非,大怒道:“朕看女娲之容有绝世之姿,因作诗以赞美之,岂有他意?卿毋多言。况孤乃万乘之尊,留与万姓观之,可见娘娘美貌绝世,亦见孤之遗笔耳。”言罢,不待众人反应,却已经回驾寿仙宫。
却说刚才迷惑纣王之人刚离了女娲宫,架起云彩却不想迎面却是一人到来。只听那人道:“准提道友,却是空闲得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