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有考虑过一件事,其他亚人是需要长时间用双足行走的,所以双足在结构上肯定要更适合运动,双足的情况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一个个体的身体状况,是否健康、是否擅长运动等。
先前圣纳黎有过相关方面的研究,研究过为什么男性在女性的足部上有性方面的偏好,其中有一条缘由就在于,良好的足弓与足部状态能够证明女性的身体健康状态。
而凤凰因为有翅膀,很多时候都是依靠翅膀来移动,那双足便会很少使用,更何况原本瓦伦蒂娜的双腿就是残疾的,便丧失了运动特质的外形特征,具有一种精致不常使用的感觉。
说人话就是,外形虽然一般,但是真的很白很嫩很水灵,使人有食欲。
“你费舍尔,你别一直看呀,你绝对在想奇怪的事情吧?!”
瓦伦蒂娜先前还生费舍尔怀疑她的双腿是鸡爪的事情,现在费舍尔一言不发地捧着她伸过去的玉足看却又让她更不自然了。
她急急忙忙地想要收回去,却被费舍尔抓住了脚踝,顺带着一点点地被拉向他的方向。
“没有,只是在想研究的事情而已。”
“嗯哼。不过刚才你说,你知道苍鸟种双足的模样,这么说,费舍尔你也研究过苍鸟种咯?”
“。”
费舍尔的身体又稍稍一僵,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而且他好像不仅仅研究过奥茜,还吃过她下的蛋来着。
他忽而发现,虽然瓦伦蒂娜在很多层面上都很浅,但抓机会的能力是真的强。
她总是能在无声无息之中抓住容易让费舍尔暴毙的蛛丝马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像和她在梦境魔法之中确立关系的时候就是这样,她问起伊丽莎白的事情也是这样明察秋毫的,总能在只言片语之中提出猜测
关键在于,每次猜的都还是对的。
“。难道这也在你的预言之中吗?”
“好啊你,你还真研究过啊,你以前对亚人种的研究到底都是怎么样的啊。”
瓦伦蒂娜举起了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身后的翅膀扑腾中她退后一些,白袜小足抬起来蹬他的肩膀,但凤凰毕竟不擅用足,蹬起来有气无力的,倒更像是在按摩。
“当然是很严肃的研究,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才敢过分一些的,我是个正经的学者。”
“嗯,还学者呢,你现在可是梧桐树凤凰的丈夫,纳黎女皇伊丽莎白的仇人,还背负着拯救整个世界的职责,寻常的学者可没有这个待遇”
瓦伦蒂娜又坐了起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看着费舍尔说道,
“等一下,费舍尔,说起预言,我先前好像看到了一个预言”
“是在你从涅槃之中苏醒之后?”
“嗯!”
说起这件事,瓦伦蒂娜的表情便显得有些后怕,她抱着怀里的枕头来到了费舍尔的身边,将那枕头变作了一个书写的板子,而她则用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
“费舍尔你应该知道,凤凰们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看到预言的,甚至我觉得凤凰这个预言的能力也并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更像是被后天赋予的。”
“嗯,你说得没错,在万年之前凤凰是没有这样的本事的,是因为其中的一位凤凰看到了来自于真神的宝物命运的织机,这种能力才延续到至今,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原理是如何。”
“是么。”瓦伦蒂娜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但又很快摇了摇头,捏住了费舍尔的肩膀,“哎呀,费舍尔,现在不是科普历史的时候啦!我是说凤凰们只有在情绪非常激动的时候才能看到预言。先前。就是,刚刚醒来的时候,我觉得你可能已经反正就是很伤心,然后那个时候,我就看到了关于未来的预言,可能和之后我们去圣纳黎的决战有关。”
“你看到了那个时候的预言吗,有关于结局的?”
“嗯,但也说不上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一些非常零散的片段而已但我好像看到了很多的枢机,一些恶魔,然后是。一柄断裂开来的黄金剑,好像握在一个非常强大的人手中的样子。”
“裂开的黄金剑你是说葛德林之剑吗?”
也就是玄参赐予伊丽莎白祖先的那把佩剑,而那把佩剑断了?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伊丽莎白失败了,他们成功了?
“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握着那柄剑的人是谁,我看不清楚。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天空上好多道非常强大的身影,他们立在天空上,让我抬头去看的这个动作都觉得很恐惧,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的模样。”
“。”
“而最后,我还看到了一片赤红色的猩红色,和天上现在那些雾气的模样很类似,还有无数道呼唤‘母神’的声音我不知道这具体意味着什么,甚至觉得它有可能不是一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