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说真的,但凡,你吐血了,这辈子,都别想上我床了!”
“夫人……唔……专心点……”
床榻上的顾栖儒眉眼绮丽,春意从瞳内燃到眼尾,因欢愉翘起的眼角像个钩子,能钩起人心底的放肆。
红润润的唇艳到刺目,沙哑的亲昵话中混着欲气的喘息,惬意眯起的眼睛弧度像猫爪挠心,只想让人吻个干脆。
事毕,凑到她的眼角,伸出粉嫩嫩的舌尖舔了舔她的生理泪渍,随后将双眼埋入她的肩膀上,低低笑得胸膛都在震动。
桑晚非摸了摸身上的汗渍,知道澡白洗了。
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头凑近他,问他:“你没事吧?”
这还没异常,她可不信。
他不答反问,声音都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夫人可会应诺,一直陪在栖儒身边?”
“当然。”
毫不犹豫的回答取悦了他,顾栖儒心动如琴弦被唰一下尽数拨动,心跳快得仿佛在耳鼓彻响,逼得他恨不能死在她手上。
扬起下颚,他迎上了自己颜色艳丽的唇,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吻她,如献祭一般,吻完后笑得眉眼弯弯,跟银河被强行开辟了出来一般耀眼,却在床榻上无声纵容着她对他的放肆。
被纠缠到晚间,她硬是逼着他不要跟着她去洗澡了,才争取到了些咪咪的自由空间。
还是因为桑晚非主动,导致他心情好极了,才勉强同意她一人。
沐浴完的桑晚非裹着披风,抬头看了看天上,神色陡然凝重。
也似乎明白了点为什么顾栖儒这几日如此反常,甚至不惜一再诱惑她了。
星空异象了,代表明日必须是决一定局了。
这是世界发给许瑶的信息,也是只有猎杀者与世界才知道的信息。
她不担心安诗柳对许瑶有什么威胁,只是怕,顾栖儒不知道在里面插了什么手脚,会不会导致许瑶失败?
万一失败了,纵使有防护光环,没人及时救的话,许瑶会死,任务失败。等不及下个猎杀者来了,这个世界的气运恐怕就已经完蛋了。
更何况,许瑶已是最优异的一批猎杀者了。
携着满腹心思躺在顾栖儒身边,桑晚非心里陷入了挣扎。
结束
翌日,一上午都没有任何风波。
桑晚非已心慌意乱了一上午,外面越寂静,心里越不平静。
望顾栖儒熟练冷静地处理政务,桑晚非坐在椅子上,与之截然相反,心里躁得很。
霎时间,她顿住了端茶杯的手,瞳孔倏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