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诺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佞修放出她的五只蛊虫,算不上大的房间这下填的满满的了。佞修伸展着四肢轰然倒在床上,“还是你们在比较安心。”
风蜈踩着她的百足爬上了床头柜:我觉得她需要一个家养t或者菜刀。
呱太抬头不屑的望了风蜈一眼,搅基蛇双双盘在窗台那点小地方晒少的可怜的太阳。
佞修靠着枕头蒙头大睡。她已经很久没正经的睡一觉了,这该死的流星街。
舒坦的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起床后,佞修才温吞的想起来她也很久没正经的洗过澡了。诺给佞修哪来了所谓的“姐姐”的衣服,佞修抖开看了看放在身上比划了一下鄙夷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望着诺,“如果我的眼睛没有问题,你给我拿的都是些‘十三四岁的男孩’的衣服吧。”
诺也有些头疼的开口,“这是你离家出走前穿的,所以你这次失忆变化真的很大。”
糙妹纸想象了一下十三四岁的诺弟弟和十三四岁的假小子修站在一起,再想象了一下妖娆250南皇套御姐和文艺青年站一块的样子。这位所谓的胞弟看来深受冲击啊,佞修对诺略微同情,诺万分不解佞修一脸的不忍和怜悯何故。
其实仔细想想,诺说的那个姐姐修简直就是佞修的翻版,但佞修自己很清楚她既没胞弟,也不是流星街的人。
说到流星街一区,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脾气别扭以拳头交流感情的诡异物种,不过实力很牛就是了。基本上西索和伊尔迷每天出去找乐子都会被揍得鼻青脸肿回来,偶尔还是手脚被打折了人家动手的大哥乐哈哈的把人送回来。
噢,人类已经阻止不了外星人入侵了,一区的住的一定都是些伪装成人类的外太空生物!真是一些善良又可爱的小东西~糙妹纸抹着鳄鱼眼泪从行凶的大哥手中接过内伤外伤并举的两个孩子。
每次西索和伊尔迷看到佞修这幅“深受感动与遇见同类”的愉悦模样都会感到内伤更严重了的错觉。
这两孩子为家里有个专用资深治疗师而无法无天到处与人“玩耍挑衅”,反正第二天就能治好。他们却不知道佞修在拿他们做测试。一次只给一个单体治疗冰蚕牵丝吊上半管血看他们多久能缓过来……最毒妇人心啊。
“妖婆,你的念力是不是废了,伤口好的很慢啊。”晚餐桌上西索捂着肋骨问。
佞修鄙夷回去,“崽子,你怎么不说你的体质太差了。你看小伊尔都好得能吃三碗饭了。”
“那是你亲儿子你当然照顾了。”西索顶着一张兔斯基的嘲讽脸嘲讽佞修。
“就冲小伊尔那张粉嫩嫩的小脸我很喜欢我就偏心我喜欢偏心我乐意偏心,你能怎么样?”
所谓男人的情谊都是拳头底下酒桌上面出来的,这一套同样适合佞修和西索师徒两。
自从生活安定下来后这两三天一吵五天一动手,原本专修补天诀治疗内功的毒娘开始彻夜专研自己的毒经手法,从奶妈转暴力dps,以求凌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蛇瘕。她当奶妈是因为团队里需要奶妈,而不是她的装备手法不行,所以她那一套dps装备妥妥的。
“看老子的庐山升龙霸!”毒娘手里的虫笛往西索的脸上糊去。这招她用的多了西索早有防备,见一击不成毒娘扭个腰身一把虫笛抡得呼呼作响,“大荒笛法,dps神器!孽畜受死!”
在不大的房间里上蹿下跳,西索灵活得像只猫,找着了毒娘招式间的空隙就猛扑上来。
眼见着西索就要得手了,毒娘**一笑西索为之一愣,一记迷心蛊甩在了熊孩子脸上,顿时千丝百足齐上,不知道哪来的粘黏白丝层层叠叠把西索黏糊在地上动弹不得。
胜利在手,毒娘颇为帅气的转了一圈虫笛后把它收在身后,插着腰笑得西索咬牙切齿,“哈哈哈哈!兔崽子你跟老子斗还太嫩了!呱太,教训他!”
被召唤来的玉蟾先生敦实的身躯原地转了半圈,黑葡萄一样黝黑水润的大眼睛正对着西索拙计的脸。
“呱——”玉蟾先生吐出蓝莓色的长舌头开始舔西索的脸。
被舔得一脸透明粘液恶心不止摇摇欲坠的西索气得脖子都红了,怒瞪佞修,“你给我等着。”
回应他的是毒娘嚣张跋扈霸气十足的笑声,“啊哈哈哈哈!”以及呱太不停歇的舔脸神技。
饭桌边诺很是沉稳地帮伊尔迷添了一碗饭,“侄子,多吃点。”
“嗯。”虽然不是很清楚诺为什么叫他侄子,完全不在意这种问题的伊尔迷快速解决着桌上的食物。
打打闹闹的日子缓缓前进,自从大奶妈转型成凶残dps后西索蹲家里的日子多起来了。佞修琢磨着西索是和自己杠上了,不死一个绝对是战斗无休止。
有诺弟弟包吃包住包家务,日子过得越发懒散回归了穿越前宅的生活模式的糙妹纸捂着脸嘤嘤嘤痛哭着往打得手脚又骨折了一回包的木乃伊一样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西索脸上甩了一记庐山升龙霸,伴随着西索的一声惨叫糙妹纸开始教育,“嘤嘤嘤,爱徒咱们能别打了吗,每天把你打成这样还要自己治很累的你知道吗。为师已经不年轻了,为了师父的身体精神心灵着想,你还是出门找其他人玩吧。师父不陪你玩了。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等你伤好后记得出门玩,记得多交朋友。真乖。”
卡在西索嘴里让他言语无能的虫笛拔出去后,西索冷飕飕地笑了,“老女人,只有打败你我才能变得更强~”诡异的尾音让糙妹纸没由来的一哆嗦。